——除了那个故事以外,还有着一个名为『花都之心』的一个地方,不只流传了上千年,也具备着丰厚的古老资讯……
——同时也是花都之城绝不可踏入的禁忌之地。
而此由来……则是依据某一段代代相传的歷史中从而得知。
而其最初的原因……
◇
「『花都之心』和《来自古墓的邀请》……又是完全没听过的故事。」
翌日,亲自前往本家位自家伴侣的专属卧房中,检视了一番身体状况,确实没有大碍后,米耶这才松了口气。
令他意外的是,当他亲眼见到西利偲的双眼被蒙起,乖乖的坐在床上微笑地等候着他的样子,竟没有想像中来的那般衝击……
或许是以往对方见血的画面看太多了,所以在这件事上,似乎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衝击。
至于在照料方面,也特意请教了那尔堤亚和在医疗所服务的几名族人,大致确认了整体照顾方针,他才前来此地,代替本要将人给送回家的族人。
可他也没想到,才刚到伴侣身旁坐下,想好好的近一步关心的时候,却从对方口中得知了这一件事……使得原本稍好的气氛,瞬间毁于一旦。
「现在这情况,要处理的反而是花都之城外的那一座古墓了……」
虽然有点不怎么满意,却也十分佩服某人的敬业精神,明明如此嫌弃族长之位,却又如此积极向上,不禁令米耶多少觉得……
这个人根本是劳碌命吧?
「既然另一座岛屿的相接已成了板上钉钉的事,那花都之城……的事还需要我们介入吗?」
「既然和拉古希帝国有所关连,那就不能轻易忽视……若是到最后,仍没有适合的解决办法……」
西利偲本想摇头,可脑中一闪而过某种可能性,他神色淡然地微低下头,瀏海也随着他的动作垂落了下来,逆光之下,有些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打开了半关的房门,一道熟悉的温和沉稳的嗓音也随之传入了两人的耳畔。
「那就只能封印了。」
「你又跑来了?」
对于那人时不时的造访,多少感到有点不太愉快,可每次的谈话几乎离不开公事,若要论劳碌命,米耶深感自己似乎也差不到哪去。
思一此,他死鱼眼地仰天哀叹了下。
随之在对方好笑的目光下,重新将视线放回到了站在门口的那个人身上,略显不满的脸色毫不隐藏的流露了出来。
「你不是在代理族长的相关事务?」
「只是来探望一下自己的父亲,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大部分的工作,大致上都处理完了。」
雪熵耸了耸肩,笑着轻描淡写过去。
「这么快?」
感知到熟悉的气息,反应上多少变得有些迟钝,西利偲神情诧异抬起头,朝雪熵的方向望去。
虽说是「望」,可眼前的一切全是一片黑,只能凭着感知去得知对方所在的位置,在某种程度上,也挺不方便的。
尤其在公务上,那尔堤亚也说了会时不时的为他送上族内、族外和各方领域的详细资讯,好让他在恢復视力后,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再次步入轨道。
「那具体的情况……」
「……」
闻言对方满是上进心的探问,雪熵只笑不语。
不知是否是感知到了雪熵故意不向他屏蔽的心念,米耶愣了下,闭上了微张的嘴,不发一语。
「……」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了解……因为也不能放着不管,我不希望……自己在这事件上被排除在外。」
感受到四周的气氛变得有些凝滞,深感不解的西利偲乾笑了下。
深知自家伴侣的性格,米耶开始烦恼了起来,讨救兵的将目光投以雪熵,希望对方可以给出个良好对策。
「现在怎么办……以他的个性,不会真的突然就跑去找事做了吧?」
「不知道。」
「……」
「怎么了?」
听着他们一来一往的交流,以及过程中情感和气氛方面不时变化的细微波动,明白他们在意的点,明知故问的西利偲对此感到有些好笑。
「……没什么……在想你哪天会不会为了找某些资讯而一不小心跳楼了。」
米耶想也不想,不小心把内心话给说了出来,现场的气氛也一瞬间变得微妙。
「……」
西利偲一脸饶有趣味地勾起了一抹浅弧。
在这一点上,也曾被自家养父的所作所为深深影响了他的人生观,以及受到某些观念茶毒的雪熵,则是一脸无可奈何的蹙起眉,低声呢喃。
「这还没什么?」
「啊,托阿緹斯的福,『花都之心』的部分已经有了线索……只是大部分还在深入了解,所以不太方便让你有所期待。」
很快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米耶乾笑地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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