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非常畏冷,天气冷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虽然刚入冬,但因为时不时会下雪,这天气还是挺冷的,她可不想到时候冷得手脚发麻,月事来时,躺床上好几天都缓不过来。
等孟瑜山看到打扮成这样的褚映玉时,愣了下,然后以拳抵在唇前。
“你瞧,我哥都笑话你了。”孟月盈没好声气地说。
褚映玉看向孟瑜山,褚惜玉也跟着看过去,笑嘻嘻地说:“瑜表哥,你瞧我姐现在怎样啊?”
被几个姑娘盯着的孟瑜山有些窘迫,不过他面上仍是一本正经地说:“挺好的,很……可爱。”
可爱?
孟月盈和褚惜玉见鬼一样地看着他,不约而同地想,难不成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褚映玉愣了下,又垂下眼,没什么反应。
孟瑜山原本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还有一种隐秘的愉悦,瞥见她脸上的神色,不知为何,那股刚升起的愉悦如泡沫般消失。
他是个聪明的,自然看出褚映玉对他的冷淡,看着规矩守礼,其实少了少女该有的羞涩。
或许是他以往和映玉表妹相处太少,又离京两年,确实有些不负责,所以映玉表妹暂时无法对他交心罢。
孟瑜山如此宽慰自己。
褚映玉三人坐上马车前往安王的别庄,孟瑜山则骑马随行。
两家的别庄离得确实近,不过一会儿就抵达。
他们被管事迎进去,来到山腰处的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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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梅园,便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
抚琴之人的技艺非常高超,天空明湛,满园寒梅绽放,残雪点点,恍惚间叫人如入仙境。
孟瑜山有几分惊讶,问带路的管事,“不知是谁在弹琴?”
管事笑道:“应该是礼部侍郎家的小姐谢姑娘,听说谢姑娘琴艺一绝,中秋宫宴时,太后可是亲口讚过的。”
今年的中秋宫宴,礼部侍郎之女谢清婉表演一曲高山流水,赢得满堂贺彩,才女之名远扬。
褚惜玉兴致勃勃地拉着孟月盈道:“走,咱们也去瞧瞧。”
两个少女正是活泼爱玩的年纪,哪里有热闹就喜欢往哪凑,已经手牵着手朝着琴声的方向而去。
留在原地的孟瑜山先是打发了引路的管事,转头看向褚映玉,“映玉表妹,我们也过去罢。”
褚映玉应了一声。
两人走在梅林的小径之中,褚映玉是姑娘家,加上穿得实在臃肿,走得很慢。
偏偏孟瑜山也特地放慢脚步配合她,时不时会伸手为她挡住枝头上落下来的残雪,低首朝她微笑。
这一幕看在旁人眼里,却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在孟瑜山又一次为她挡住技头的落雪时,褚映玉正欲道谢,突然眼角余光瞥见前方的一道身影。
她下意识抬头望过去,便看到站在一株梅树下的男子。
是七皇子陆玄愔。
他的身姿修伟,穿着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的锦衣,这种厚重的色泽特别适合他,更衬得他英挺不凡,举止投足间尽显天家皇子的贵气和威仪。
也教人不敢直视。
褚映玉心头微微一颤,对上那双幽冷的黑眸时,仿佛又回到当初被迫替嫁之时,他掀开盖头,看她的眼神也是这般冷冽清幽。
似是她的替嫁不在他的预期之中,令他心生不悦。
孟瑜山也是怔了怔,然后带着她上前拜见。
“见过七殿下。”
褚映玉也默默地行礼,然后将自己隐在孟瑜山身后。
她这种行为是正常之举,毕竟孟瑜山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下意识寻求他的庇护。但陆玄愔看到这一幕时,脸上的神色似乎又冷冽几分。
孟瑜山心里有些纳闷,不知七皇子是不是正好心情不好。
他与七皇子并不熟悉,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多。不过因为褚惜玉和七皇子有婚约,靖国公府算是被划分到七皇子这边,对这位皇子倒也亲近几分。
孟瑜山问候完七皇子,说道:“臣与未婚妻还要去赏梅,便不打扰殿下了。”
陆玄愔没说话,深邃的眼眸扫过他,只能看到孟瑜山身后露出来的一角大红色刻丝的斗篷下摆,便知她是在躲自己。
或者说是在避嫌。
他的神色很冷,微微颔首,似是允了对方的请求。
孟瑜山再次行了一礼,带着褚映玉离开。
褚映玉一直低着头,默默地跟在孟瑜山身后,只是她总觉得身后有一道迫人的视线盯着她,她的身形僵硬,脚步都有些不稳。
直到那道紧迫逼人的视线消失,褚映玉暗暗松口气。
“表妹,你怎么了?”孟瑜山是个细心的,自然看得出褚映玉的异样。
褚映玉道:“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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