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卢真走?南闯北多年,办事老道的丰安立刻点头,没多时,在他的银子?开?道下就打探到了结果。
西屋内,丰安恭敬回?话,“爷,小的问到了,据说是谢大人派人来请黑傻子?有事商议,人刚走?。”
“谢真请他?只请他?”,竟是没叫上自?己?明明他跟黑傻子?这一路来都?是一起行动的,照外人看他们就是一伙的,眼下谢真那?家伙却避开?自?己只喊了黑傻子?去……莫不是这里头有事?还就只瞒着自?己?
这个认识让卢真皱眉,随即又问,“可打探清楚,具体找那?傻子?去是有什么事情吗?”
丰安为难的摇摇头,“这个倒是没有,那?叫毛头的小子?说,对方?就只说找人,具体是什么根本没说,当时黑傻子?也没问,人就跟着走?了。”
“这样啊……”,卢真呢喃着,默了默,随后起身跟丰安交代两句,丰安急忙领命去,自?己便领着四名手?下好手?出门,路上与买好礼物的丰安汇合,一行直奔谢真落脚的院落而来。
而这边院落中,谢安已经成功的带着黑子?回?来,谢真与秦芜就在前头书房等?着。
双方?见面,黑子?大咧咧的行礼问安,“见过谢大人,见过堡主。”
谢真挥手?,“免礼,请座。”,随即对着身边的亲信发话,“给黑爷看茶。”
半边屁股才碰到椅子?的黑子?忙起身摆手?,“哎哎,可不敢当谢大人一声爷。”
谢真却抬手?压了压,安抚不安的黑子?,“此言差矣,黑兄为乌堡南北奔波在前,为驰援屠何出力在后,劳苦功高?,如何担不得一声爷?这是你该得的,黑兄莫要推辞。”
见谢真说的真诚不作假,黑子?本身又是个莽人喜欢直来直去,于是也不矫情了,嘿嘿笑着,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傻兮兮的嘚瑟:“嘿嘿嘿,那?我黑子?就不客气了,嘿嘿嘿……”
想不到今时今日自?己出息了嘿!竟然连当官的都?说自?己是爷了嘿!等?回?头家去,他就跟蜜蜜好好唠唠嗑,他也是长了本事的。
才嘚瑟的想着呢,蓦地想到来此的目的,黑子?又忙正了神色,对着谢真开?门见山:“对了谢大人,还有堡主,不知二位唤我来到底有什么吩咐啊?可是有什么事情让我黑子?去办?二位有事只管说,我黑子?要是打一个磕巴我就不叫黑子?!”
边上候着的谢安对这莽货暗暗翻白眼,不过见自?家二哥二嫂跟莽货有正事要谈,当即不动声色的退后,准备退避到外头去守着来着。
不想他一动,上首坐着的谢真就发话喊住了他,“谢安你别走?,接下来要谈的事情与你也有关?,你且留下来听听。”
谢安闻言,瞬间就不动了,顺着自?家二哥点的座位,就坐到了黑子?对面的椅子?上,敬等?着谢真吩咐。
待到亲信给黑子?谢安都?上了茶退下去了,谢真才开?口:“事情是这样的,今日叫你们来有两件事。”
黑子?,谢安起身,抱拳异口同声,“何事?二哥(大人)只管吩咐。”
谢真抬手?,示意他们都?坐下,这才不疾不徐道。
“高?狗自?大,兵强马壮,今日一役,我极北沿线关?隘俱都?遭难,屠何差点不保,便是艰难守住,却也血流成河,损伤极重,而高?狗看似败退,然则实?力尚存,野心不小,破关?南下之心依旧不死。而今何将军更是牺牲殉国,若是再让高?狗纵连契丹、柔然,极北局面怕更是雪上加霜……”
谢真说的都?对,下头谢安、黑子?听了,也跟着不由心情沉重起来,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一旦谢真所言成真,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大难来临,谁都?躲不过。
不过以自?家二哥的脾性,既然知道,既然如此说了,便不会没有防备。
谢安就看向上首的谢真急问:“二哥这么说,是不是已有良策?把我跟黑爷叫来说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让我们去办?二哥放心,只要二哥你吩咐,弟弟我便是肝脑涂地,也定当完成二哥所托,不会叫二哥你失望的。”
边上黑子?一听谢安的话,立马跟得了提示一般,双眼一亮,也急急看向谢真拍着胸脯请命保证。
“谢大人,我黑子?虽没读过什么书,却也知道义气二字怎么写,既已效忠乌堡,认谢大人为兄弟,那?我黑子?生是乌堡的人,死是乌堡的鬼,大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谢大人与堡主有事尽管吩咐,我黑子?若是打个磕巴,我就名字倒过来写。”
“好,你们的心意我都?知道了,事情是这样的……”
书房内,谢真正开?口与下头二人说起叫他们来的目的的时候,卢真也带着丰安还有四个手?下抵达了府邸外。
卢真表现?的谦谦君子?,人也客气有礼,身后领着的丰安手?里还提着礼包。
加之眼下落脚的别院也不是谢真自?己的地盘,看门的人都?是临时安排的,谢真自?然客随主便不好强做主,除了书房与后头休息的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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