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另张床上熟睡的沉娜,掀开被子走到阳台,掀开窗帘,入眼的是被细雨白雾笼罩的群山丛林。
果然,福克斯的天气变化无常,昨天还是个晴天,今天就变了,变得湿冷。
经历那场梦,我再也睡不着,索性洗漱完去了楼下,顺便带上件毛毯,躺在湖边躺椅上,欣赏着阴雨连绵中的福克斯的风景。
福克斯的空气虽冷但很清新,躺在躺椅上,腿上盖着毛毯倒也不觉得很冷了。
我在外面躺了会儿,欣赏了会儿群鸟掠过丛林上空的美景,不多会儿困意席卷,我怕睡着了躺在这儿会生病,于是抱着毛毯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补眠。
在深度睡眠中沉浮的我感觉有谁在抚摸我的脸,我几次想睁眼看看是谁,但都因为困意睁不开眼皮。
最后我醒来,仅看到坐在我身侧的赫尔曼先生,他正弯腰低头,用掌心感受我额头的温度。
“有点发烫。”
他说。
我目不错珠地盯着赫尔曼先生灯光下的发顶,觉得格外熟悉,好在在我模糊间曾经看到过。
赫尔曼先生微凉的手贴在我发烫的额头上格外舒服,我不自觉地蹭蹭,他似乎看出我很喜欢他的掌心温度,所以就这么贴着也没打算拿开。
“好好休息。”
“Jane”
Jane
Jane!!??
‘Jane被盯上了可不是件好事’
那晚在耳畔响起的男人声音与赫尔曼先生的声音重迭,只有他在喊我Jane的时候,尾音被拉长,那晚隐约听见的男人声音也是如此,而且赫尔曼先生低头时的头发和那晚我模糊看见的男人发顶一模一样,就连动作弧度也是如此。
一些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尖,不安的恐惧影响着我的情绪,我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彻底没了困意。
“发烧了吗?”
Zoe走过来,问。
“有点。”
我感觉的到赫尔曼先生的指腹正在Zoe眼皮子底下不着痕迹地摩挲着我的额头,指尖微凉的体温在我发现他或许就是那个强奸我的人后,犹如一条冰凉的小蛇在我的皮肤上游走。
暗处里的手紧紧抓住毛毯,在我快要在他深沉的眼神下支撑不住的时候,他走开了,身侧陷下的沙发缓慢回弹,趁他走开的间隙,我装作难受的样子翻身面对着沙发角落。
怦怦—
强撑冷静后的心跳加快,我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露陷,现在,虽然我确信那晚强奸我的人就是赫尔曼,但我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是那个人,也没有办法突兀地去让他市中心做齿痕比对。
我不想打草惊蛇,但又急切的想要得到赫尔曼的齿痕,并且,我更想知道赫尔曼为什么会强奸自己,明明我和他的接触也不频繁,怎么就会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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