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喜欢脑补,一个喜欢受nve。
周砚思贴上来吻她,“连心,你就当我飞蛾扑火吧。”
不论结局如何,都跟火没有关系,全是飞蛾的一厢情愿。
连心:“……”
送到嘴边的r0u,不吃白不吃。
至于以后周砚思会不会缠上她,呵,一切纠缠在拳头和无情面前都是笑话。
偏偏她两者都占了。
连心环住周砚思的脖子,微仰头回应他。周砚思将人抵在墙上,抬起连心的左腿,手顺着腿窝贴着皮肤往大腿根部抚0,手指g住内k的边缘,将内k往下拉扯。
轻薄的内k轻易被褪下来,周砚思下身贴近,灼烫的x器贴上连心略微张开的y,j身陷在y之间,guit0u抵住敏感的y蒂轻摩。
连心被他蹭到情动,蜜水从花x口涌出来,sh了j身,成了最佳的润滑剂,周砚思的动作越发顺畅和迅速。
钝刀子割r0u似的顶弄让连心浑身发痒,尤其是花x里,空虚得难受。
她舒服又难耐地哼y,“周砚思,进来。”
周砚思抬起连心的右腿,将连心架在自己腰上,双手扣住连心大腿稳住连心身t的同时,也将连心的花x口掰得更开一些。
guit0u抵上去,缓缓挺进。
粗烫的异物入侵,连心本能地往上挺身,她感受到x口和r0ub1被撑开的酸胀,然后就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她身子不受控制地瘫软,挺身不成反而往下滑,促使x器进得更快更深。
“嗯~”周砚思闷哼一声,腰部用力,直接t0ng进最深处。
初尝x1ngsh1后的周砚思忍了好些天,现在的他就如一根绷到极致的弦,要么断,要么尽情释放,可他又怕弄疼连心,只能继续强忍着。
他缓缓咬着牙关,把脸埋在连心颈窝,缓慢ch0u出再缓慢c进去,花x内的褶皱缠缠绕绕,几乎把他b疯。
十来次之后,连心适应他的x器,“你可以快点。”
周砚思得了批准,再无顾忌,大开大合地cg。
连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砚思鹅蛋大的guit0u剐蹭着xr0u挺进拔出,也能感受到粗壮j身上凸起的经脉如倒刺一样拉扯她的xr0u,层层叠叠的快感随之传达到大脑皮层,让她几近晕眩。
或许在x1ngsh1上,nv人天生弱势,面对周砚思的横冲直撞,连心软得像一滩水。
大约是忍得太久了,周砚思没有初次的谨慎与局促,尽管如此,他的动作迅猛却不显粗鲁,在他狠命顶进连心深处的时候,还不忘轻吻她的脖颈安抚她,问她疼吗。
连心无暇回答,她仰着脖子,享受周砚思的c弄和亲吻,嘴里细碎地sheny1n着,意识也跟着飘忽。
这种能让人脱离现实的快感,真的太爽了。
两人正忘情,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距离近,又是在深夜,哪怕是刻意压低的敲门声,响在周砚思的耳朵里都是惊雷。
“心姐,你醒着吗?”
是张桐桐的声音。
连心房门外,张桐桐抱着一个枕头,压低声音询问,“心姐,你醒着吗?”
她刚才听见连心关门的声音,猜想连心还没睡,于是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过来,想试试看今晚能不能挨着连心一起睡,她太激动了,实在睡不着。
连心这样的人,她还是,晚安~
你可以滚了?
周砚思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这五个字出自连心嘴里他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他见过听过无情的人,就没见过连心这种,无情到上一刻还在温存下一刻就让他滚的。
连心的心恐怕只存在名字里吧?
周砚思从地上爬起来,“刚才这动静肯定惊醒隔壁的张桐桐了,现在出去不正好被抓个正着吗。”
连心冲他和核善地微笑,看来他是真不怕她啊,恋ai脑的胆量真让人琢磨不透。
周砚思被她笑得脊背发凉,“我走。”
周砚思不情不愿,走之前还顺带ch0u走了连心的一个枕头。
这一夜周砚思睡得格外香,一是跟连心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床单,二是怀里抱着连心的枕头,三是张桐桐今天就要滚出老宅了!
睡得香就起得晚,等他下楼才发觉整个老宅安静得过分,他找到佣人一问,才知道张桐桐的确走了,而且是意外地头一次没有在他跟前黏糊就麻溜地走了,不过让他更意外的是,张桐桐把连心也给带走了。
周砚思:“?”
张桐桐带着连心去她的大学参观。
张桐桐就读于京市一个有名的财经大学,上大二,这倒是让连心有些吃惊,她还以为张桐桐学的美术,毕竟这几天她没少见着张桐桐拿她的画要周砚思帮她指点,结果绘画只是她的业余ai好而已。
“其实我不喜欢经商,是我爸b着我学这个的,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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