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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商晚回去后,去看望在养伤的昭乐郡主。
昭乐郡主正对着铜镜查看自己胳膊上的伤,见宋商晚进来,她冲宋商晚招了招手,道:“商晚,你怎么来了?”
宋商晚的视线落在昭乐郡主的胳膊上,道:“大夫怎么说?你胳膊上会留下疤痕吗?”
昭乐郡主身上的伤比郑大轻许多,但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昭乐郡主也有些后怕,她道:“应该会吧。”
毕竟是二八年华的女子,昭乐郡主平日里虽然比宋商晚性子豪爽些,但是也是爱美的。如今她的身上会留下疤痕,昭乐郡主的心情也有些低落。
宋商晚看向身边的下人,下人端着几个托盘走了进来。
昭乐郡主看清托盘里的东西,拿起一件妃色的衣裙,她看向宋商晚,诧异道:“商晚,这是哪里来的?”
托盘里除了样式新颖的衣裙,还有女子喜爱的胭脂和头面。宋商晚道:“是父亲派人从京城送来的,你之前不是说不喜欢梨霁的样式?”
昭乐郡主看见喜爱的衣裙,胭脂和头面,低落的心情散了许多。她道:“这是伯父给你的?距离我和你说这个话,也没有过去多久,这些东西怎么会这么快到了?”
宋商晚:“我虽然给父亲传了信,但是这些东西按理是没有这么快送到梨霁来的。也是凑巧,父亲兴许是猜到我们的心思,让人送了京城眼下时兴的东西来。今日东西到了梨霁,我便给你送来了。”
昭乐郡主道:“伯父念着你,是人之常情,谁不知道伯父最疼爱你。倒是我跟着你沾光了,伯父给你送东西,也给我捎了一份。”
昭乐郡主这次随宋商晚来梨霁,镇国公自然是知道原因的,也知道了她和睿王的事情。和镇国公夫人一样,镇国公看在宋商晚的面子,格外怜惜昭乐郡主这个晚辈。
宋商晚道:“我倒是希望能够见到父亲。”
她和宋老将军等人都来了梨霁,镇国公却不得不留在京城。她不敢想象以后若是发生了什么,镇国公会是什么下场。
宋商晚说完,见昭乐郡主又变得沉默,她想到睿王的事情,道:“我没有他意,你,你若是愿意,我的父亲也是你的父亲。”
昭乐郡主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商晚,你不用顾忌我。我若是有宋伯父这样的父亲,心中也会十分珍惜。”
说完,昭乐郡主有意转移话题,她道:“我听说你今日和段羡祯一起离府的,你和他和好了?”
宋商晚摇头,道:“我们今日凑巧一起去医馆看望之前受伤的百姓。”
昭乐郡主打量宋商晚脸上的神色。和宋常锡一样,她也怀疑过段羡祯的用意。之前段羡祯还救了宋商晚……
只是看宋商晚的样子,她不像是有改变想法的模样。
……
宋商晚回自己的院子时,撞见全辛拿着药碗从厨房的方向过来。
“你这是生病了?”白芍看向全辛,道。
全辛看了宋商晚一眼,道:“是公子的药。之前公子感染了风寒,本来最近基本上痊愈了,可能是因为今日出去了一趟,公子又有些咳嗽,小的刚刚去厨房给公子熬药了。”
全辛说完,本来以为宋商晚应该会询问段羡祯的情况,却见他说完,宋商晚没有任何反应,便要带着白芍回自己的院子。
有些话,主子们不愿意说,他便帮段羡祯问出口。情急之下,全辛看着宋商晚的方向,道:“少夫人最近待公子异常冷淡,是因为杜世子吗?因,因为公子多嘴问了杜世子和少夫人的事情……”
在全辛的心里,段羡祯自然是要胜过杜牧宣的。杜牧宣已经要和叶府的小姐成婚了,还想着撬段羡祯的墙角。明明宋商晚在嫁给段羡祯前,对杜牧宣是没有兴趣的……
宋商晚本来没想对全辛一个下人多言,但是她想到全辛此时的话也代表了段羡祯的想法。倒不如让全辛将有些话转达给段羡祯。
宋商晚看向全辛,道:“和杜世子无关,你告诉你家公子,和离书的事情,我已经给了他许多时间了,请他不要再拖延。”
真正让宋商晚感到生气和烦躁的是,她和段羡祯和离的事情已经拖了够久了。
全辛说这个话,本意是想要帮助段羡祯和宋商晚和好,他没有想到宋商晚却在意和离的事情。他愣愣地看着宋商晚的方向。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宋商晚和段羡祯帮郑大给了药钱,医馆舍得给郑大用上好的药材了。傍晚的时候,医馆派人来通知她和段羡祯,郑大醒了。
天色已晚,宋商晚决定第二日去医馆看望郑大。
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凑巧,宋商晚进医馆的时候,段羡祯后脚也进了医馆。
全辛看向宋商晚,恭敬道:“少夫人是来看望郑大的?”
宋商晚看向医馆里的药童,道:“我此时方便去看望郑大吗?”
药童:“请随我来。”
全辛看着宋商晚的背影,下意识地看向段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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