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夫人看着越发娇艳的女儿,道:“回轩年纪小,若是总由着他的性子,以后就越来越难以管教了。”
宋商晚笑道:“嗯,我知道母亲都是为轩弟好。”
镇国公夫人拿手指轻点宋商晚的额头,道:“不说回轩了。我问你,京城和段家那边是什么动静?”
宋商晚眨了眨眼,道:“母亲是指父亲吗?母亲忘记了,前不久父亲还给母亲来信了。”
镇国公夫人严肃道:“我问得是你和段羡祯的事情?”
虽然镇国公夫人也不想提起宋商晚和段羡祯的事情,但是宋商晚和段羡祯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啊。
镇国公夫人:“你到梨霁都这么长时间了,段羡祯和段府都没有给你来信?”
当初宋商晚要随他们来梨霁,他们拗不过宋商晚,只好让宋商晚来了梨霁。
他们本来以为宋商晚是一时赌气,段羡祯再像大婚夜那次那样给宋商晚道歉,宋商晚兴许就消气,和段羡祯和好如初了。
谁曾想宋商晚来到梨霁后,段羡祯和段府那边对宋商晚不闻不问,仿佛像宋商晚说得,是马上要分开的两个人。
身为母亲,镇国公夫人自然为宋商晚担心。
宋商晚:“我和段羡祯约好了,一年的时间到了我们就会和离了。他为何要给我来信?”
见镇国公夫人还要说什么,宋商晚正发愁的时候,幸好昭乐郡主来解救她了。
昭乐郡主走到宋商晚的身边,搂住宋商晚的胳膊,冲镇国公夫人笑道:“伯母,商晚答应我了,今日陪我出去。我们走了。”
当初昭乐郡主和睿王断绝父女关系,宋商晚见睿王还想骚扰昭乐郡主,便让昭乐郡主随她来梨霁。
因为宋商晚和昭乐郡主交好,镇国公夫人本来就对昭乐郡主十分友善,得知昭乐郡主的遭遇,镇国公夫人的心中越发怜惜昭乐郡主。
昭乐郡主和宋商晚来到梨霁后,便做主让昭乐郡主随她们一起居住,也好有个照应。
镇国公夫人听见昭乐郡主的话,只好点了点头,放宋商晚和昭乐郡主离开了。
等宋商晚和昭乐郡主离开后,镇国公夫人看着宋商晚离开的方向,叹气道:“你妹妹就这样来了梨霁,她和段羡祯成婚才多长时间,难道真要这样和离了?”
宋常锡走到镇国公夫人的身边,道:“商晚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话,您刚刚也听见了,而且我们不是向来尊重商晚的意见吗?”
镇国公夫人看向宋常锡,道:“刚刚你祖父说,夷州马上要新来一个知州,正是段羡祯。”
宋常锡讶异道:“商晚知道吗?”
镇国公夫人道:“看她刚刚的样子,你觉得她像知道吗?”
宋常锡:“段羡祯若是和商晚见面了,他们也能早些和离,以后我给商晚再寻个夫君,省得让段羡祯耽误商晚另觅良缘。”
镇国公夫人抬手在宋常锡的脑袋上打了一下,道:“你这说得像话吗?”
……
宋商晚和昭乐郡主出来后,在街上的几个胭脂铺和绣楼逛了逛。昭乐郡主拿起一件衣裙在身上比划了几下,很快就意兴阑珊。
昭乐郡主:“商晚,这些衣裙都不好看,完全不能够和京城的比,样式都有些过时了。还有刚刚我们看见的胭脂,我们离开京城前,都不会看一眼……”
宋商晚和昭乐郡主都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当初在京城二人的穿戴在女眷中都是上等。
梨霁虽然是先帝起兵的地方,但是和繁华的京城相比,自然是比较落后的。
宋商晚笑道:“你若是喜欢京城的衣裙和胭脂,我让父亲的人给我们送来。”
昭乐郡主道:“话虽如此,梨霁总是比不上京城的。商晚,你甘心一辈子待在梨霁吗?”
宋商晚默了默,来到梨霁后,她有了更多的时间陪伴家人。但是就像昭乐郡主说得,在繁华的京城待习惯了,若是一辈子就待在不如京城的梨霁,她的心里自然是有些不甘心的。
不过若是能让宋家人避开前世的命运,和家人相比,这也不算什么了。
昭乐郡主既然看不上这些衣裙,昭乐郡主放下手上的衣裙,宋商晚准备和昭乐郡主离开绣楼。
宋商晚和昭乐郡主往外走时,绣楼里有几个年轻的女子红着脸蛋道:“夷州新来的知州,你们看见了吗?听说是从京城来的,当初在科举中大放异彩,模样也生得十分俊秀。”
“你看见了?我听说还十分年轻,不会还没有成婚吧?”
最先说话的女子道:“他在梨霁看居住的宅子,我恰好瞄了一眼,同知大人也陪着。”
“他以后在梨霁居住?办公不方便吧?你说得是真的吗?”
梨霁虽然也属于夷州,但是位置比较偏了,非夷州最繁华的地方。
最先说话的女子道:“自然是真的,我骗你们做什么。你们别忘记了,现在宋老将军一家就居住在梨霁,这位新知州来后,肯定是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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