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来的糕点。
等吃了白芍递过来的糕点,宋商晚终于将今日的汤药给喝完了。
白芍:“小姐还想吃栗子糕吗?”
刚刚宋商晚将汤药喝完,又吃了一快白芍递过来的栗子糕,白芍见宋商晚喜欢吃这个糕点,便又拿了一块糕点递给宋商晚。
宋商晚朝段羡祯的方向看了一眼,拿帕子擦嘴,她冲白芍道:“不吃了,你先下去吧。”
闻言,白芍将栗子糕放回碟子里,她拿起空碗,退下了。
宋商晚端起茶盏,喝了两口茶水,这才看向段羡祯,开口道:“刚刚我吃的糕点是你拿回来的?”
段羡祯:“嗯。”
宋商晚顿了顿,正想询问段羡祯,这糕点是不是鲁夫人做的。段羡祯却先开口了,“鲁夫人曾经向镇国公府的嬷嬷请教过如何做这糕点,让我带给你。”
宋商晚道:“替我谢谢鲁夫人。”
段羡祯垂下眼眸,道:“已经谢过了。”
这糕点既然是鲁夫人主动送给她的,她便也不再多想。兄长和鲁大人关系不错,鲁夫人念着兄长的关系,每次见面待她都很友好。
嘴巴里似乎还有苦味,宋商晚的手忍不住又伸向碟子,拿了一块栗子糕。
糕点的甜味在她的嘴里弥漫,将刚刚药的苦味给遮住了,宋商晚弯了弯唇角,眸光亮晶晶的。
段羡祯看着宋商晚的模样,唇角不自觉扬起,只是很快他上扬的唇角就顿住了,眉宇淡漠,仿佛刚刚的唇边的笑没有出现过。
……
昭乐郡主之前说要去见皇帝,她的心中有些担心昭乐郡主。
虽然韦澄达伤了她,她比任何人都想惩治韦澄达。但是昭乐郡主一心想着让伤害她的韦澄达受到惩治,她也担心昭乐郡主冲动中做了什么事情。
宋商晚和段羡祯用完午膳,昭乐郡主那边也终于有消息了。
白芍:“皇上听了昭乐郡主的诉求,非常生气。韦澄达被皇帝下令杖责三十。”
宋商晚道:“皇帝只杖责韦澄达三十?”
皇帝之前就对韦澄达的兄长轻拿轻放,莫非这次皇帝对韦澄达也是如此?
白芍:“怎么可能?听昭乐郡主派来的人说,那三十下是昭乐郡主亲自打的。昭乐郡主心疼小姐被韦澄达伤害,下了狠手,这会儿韦澄达不一定有命活着。而且韦澄达哪怕活着,也要被流放,这辈子是不可能活着回京城了。”
行宫里除了宋商晚和昭乐郡主,还有皇帝和韦太后。韦澄达若是在别的地方持刀伤害宋商晚,有韦太后和韦家在,兴许下场还不会这么惨。偏偏韦澄达不反思自己犯下的错,还恨上了宋商晚和昭乐郡主,一心想着伤害宋商晚,才会有这样的下场。
只是昭乐郡主居然亲自动手打韦澄达,虽然宋商晚的心中感动昭乐郡主的行为。经过今日,韦澄达和韦家怕是会更加恼怒昭乐郡主了。
……
因为白芍说昭乐郡主亲自动手打了韦澄达,韦澄达还伤了她,宋商晚让白芍留意韦澄达的动静。
和白芍说得一样,才过了一夜,韦澄达竟然真的死了。
昭乐郡主正好来看望宋商晚,无所谓道:“他死了,就死了呗。他昨日还想要杀你,现在他死了,也是报应。”
昭乐郡主昨日还觉得只打了韦澄达三十下,太便宜他了。
宋商晚看着昭乐郡主,道:“你知道他死了后的后果吗?昨日行刑的人若是皇帝的人,韦澄达的死和你无关,当是现在他是因为你打他的那三十下,重伤不治死了。”
宋商晚知道昭乐郡主是因为她,才会去亲自对韦澄达行刑。
她没有想到今世还是让韦澄达死在了昭乐郡主的手上。
昭乐郡主道:“你说的话,我知道。但是韦澄达之前想要毁我的清白,我本来就极厌恶他,昨日他还伤了你,我若是不出出心中的气,怎么甘心?再说了,我昨日打他的那三十下,皇伯伯是同意了的。”
宋商晚知道若是真让昭乐郡主放过韦澄达,或者任凭皇帝和韦太后发落韦澄达,以昭乐郡主的性子,昭乐郡主肯定是不愿意的。韦澄达伤了她,她也不希望皇帝和韦太后对韦澄达轻拿轻放。
不过这世和上辈子不一样,就像昭乐郡主说得一样,今世昭乐郡主是听从皇帝的吩咐责打韦澄达。如果因为韦澄达的死,韦太后和韦家因此恨上了昭乐郡主,韦太后和韦家也不能够因为韦澄达的死责罚昭乐郡主。
至于接下来韦太后和韦家会不会报复昭乐郡主,她相信昭乐郡主行得正坐得正,不会那么容易被韦太后和韦家抓到错处。
昭乐郡主道:“不提韦澄达那个恶心的男人了。”
昭乐郡主的视线落在宋商晚的胳膊上,道:“商晚,你胳膊上的伤如何了,还疼不不疼?”
宋商晚:“太医看过了,休养几日就好了,你别太自责。”
昭乐郡主环顾四周,道:“段羡祯呢?他去哪儿呢?你受伤了,他不陪伴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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