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商晚道:“不必,我直接去荷花池那儿寻你们郡主。”
宫人福了福身,恭送宋商晚。
宋商晚身后的白芍道:“小姐,我们也去摘些莲子,做莲子粥。”
宋商晚道:“好啊,只是不知道昭乐郡主去了多久,采摘了多少的莲子。”
宋商晚和白芍说着话,一边朝荷花池走去。
这时旁边的树丛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影,手执匕首,朝宋商晚冲来。
“你个贱人,你和昭乐郡主合伙算计我,让我落到如此地步。”
男子面露凶狠,居然是曾经想对昭乐郡主不轨的韦澄达。
“小姐,是韦二公子。”白芍尖叫道。
行宫守卫森严,宋商晚和白芍只是两个弱女子,根本没有想过有人会在行宫里伤害她。
而且现在韦澄达应该被关押着,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此时显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眼看韦澄达手上的匕首要落到宋商晚的身上。
白芍拉着宋商晚拼命躲避韦澄达,韦澄达毕竟是力气大许多的男子,韦澄达现在又对宋商晚满是仇恨,一心想着杀了宋商晚。躲避间,韦澄达的手上的匕首还是落在了宋商晚的胳膊上,血珠顺着韦澄达的匕首滴落。
胳膊上传来疼痛,宋商晚白了脸蛋。
“小姐……”白芍慌张道。
眼看韦澄达手握匕首,还要朝宋商晚刺来。韦澄达被人踹了一脚,倒在了地上,匕首也掉落到地上。
白芍看见来人,惊喜道:“姑爷,小姐受伤了。”
这边的动静已经吸引了周围侍卫的注意力,侍卫走过来,禁锢住了还欲反抗的韦澄达。
段羡祯走到宋商晚的面前,扶住宋商晚,目光落在宋商晚的胳膊上,道:“疼吗?”
此时宋商晚脸色惨白,冷汗将她的头发都打湿了,看起来像生了极大的病。
韦澄达有侍卫处理,段羡祯弯腰将宋商晚给抱了起来,朝他们居住的宫殿走去。
白芍瞪了韦澄达一眼,快步追上宋商晚和段羡祯。韦澄达之前想对昭乐郡主不轨,今日又伤了宋商晚。
……
宋商晚被段羡祯抱起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段羡祯的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她道:“你将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走。”
她受伤的是胳膊,双腿没有问题。
段羡祯见宋商晚要挣扎,只好将宋商晚给放了下来。
“我让人去请太医了,我先帮将伤口附近的布料处理了。
段羡祯比她懂这些,宋商晚忍着疼,朝段羡祯伸出手。
段羡祯看向宋商晚,女子疼得嘴唇都泛白了,却还是将胳膊举着,不退缩。他的心中升起一抹怜惜。
“韦澄达应该是因为你提醒昭乐郡主的事情,记恨上你了。”
因为疼痛,宋商晚的眼眶红红的。前世韦澄达被气愤的昭乐郡主杀了,也就没有今日这一遭,今日是她大意了。
等宋商晚回到自己的宫殿,太医帮她处理过伤口,昭乐郡主也得知消息,赶来了。
“商晚,那个韦澄达居然敢伤你,都是我不好,当时我就应该将他给杀了。”
昭乐郡主看见宋商晚受伤的胳膊,顿时落下泪来。
宋商晚道:“这怎么能够怪你,明明是韦澄达有害人之心。韦澄达已经被捉住了,你不必再去找他了。”
她之前多次提醒昭乐郡主,让昭乐郡主小心韦澄达,就是不想让韦澄达害了昭乐郡主。现在她也不想让昭乐郡主因为韦澄达,下辈子凄惨。
昭乐郡主道:“我不相信皇伯伯和皇祖母,上次皇祖母就说会让刑部的人惩治韦澄达,结果还让韦澄达跑出来了。这次皇祖母和皇伯伯会不会又不舍得惩治韦澄达?”
因为身处行宫,刑部的人暂时只是将韦澄达关押着,情有可原。但是以行宫的森严,韦澄达不应该能跑出来,更别说是像今日这样伤害宋商晚了。
如今行宫的守卫由韦家人负责,宋商晚,段羡祯和昭乐郡主都能够想到,韦澄达能够跑出来明显是关押韦澄达的人有意松懈,又或者是顾忌着韦家,不敢真的对韦澄达怎么样。
现在宋商晚伤成这样,昭乐郡主自然不想放过韦澄达。
段羡祯看出昭乐郡主的想法,道:“不会放过韦澄达的。韦澄达手持匕首在行宫伤人,今日幸好没有碰见皇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昭乐郡主眸光一亮,对啊,韦澄达今日敢在行宫伤害宋商晚,他日就有可能伤害皇帝和韦太后。涉及到自身安全,皇帝和韦太后一定不会再偏袒韦澄达。
“商晚,我去见皇帝,让皇帝一定要严惩韦澄达。”
昭乐郡主和宋商晚说了一声,走了。
宋商晚看向段羡祯,刚刚段羡祯明显是故意提醒昭乐郡主,以皇帝处置大皇子的行为来看,皇帝若是知道韦澄达有可能持刀面向他,韦澄达的小命怕是不保了。
对于韦澄达的下场,宋商晚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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