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只有一封信,信的内容也很简单,说他夏日即将归京。再多的,一句也没有了。
菁娘听施绵读完信,心里压了块大石头一样,快喘不过气来了。
哪有这样做爹的,只提自己要归京,完全不提以后如何安排女儿。
小叠池的人知晓施绵的胎毒这几个月有望驱除,施长林可不知道。他回京后,是要施绵继续留在小叠池,还是与他一起回主宅?
无论哪一种安排,菁娘都不能满意。
她心酸的厉害,遮掩了情绪与施绵强颜欢笑:“正好老爷回来了,小姐你的病也除了……小姐你想回主宅吗?”
菁娘没忍住问出了心里话。
对于主宅,施绵的记忆中只能搜到一面带着漏窗的花墙,花墙外是她那些追逐打满的堂兄堂弟,花墙内,唯有她与菁娘、贵叔,和偶尔出现的施长林。
她记得严厉的祖父祖母,淡漠的大伯,总是吵架的三叔三婶,还有那个对她很是疏远的继母。继母有个儿子,算着有十二三岁了。
每个人物和姓名她都记得,相貌却是半点印象都无了。
施绵没有回答菁娘,一遍遍看着施长林的来信。薄薄的一张纸,上面仅有两行字,却是那么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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