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受到障蔽,触觉更加清晰,姜玥卿身子一空、双脚离地,被打横抱了起来。
“都没吃饭啊。”一声轻嗤从头顶落下,那人的手指不安分的拧了拧她的臀肉,“我给你送的银两呢?不是说,疏通一下厨房那边,让吃食好一点。”
“我有吃啊……”姜玥卿忍不住辩驳,她都照他说的去做了,只是她这人就是如此,怎么吃,都不会长肉。
而且,她不缺银两的,都是初一硬塞给她的!这个莽夫!又凶又莽嘴巴坏,可却也待她好。
“吃什么?吃天地精华,喝露水吧?”这才小仙女似的,让他这恶人忍不住想揉碎掰开。
她被安置在床上,他的动作是轻柔的,她就像被呵护在摇篮里头的婴儿一样安稳,一点颠簸都没受到。
初一嘴上不耐,态度也不佳,举止甚至可以用剽悍来形容。始先面对初一,她总是发怵,可是经过一段时间以后,她却是注意到了,不管态度再怎么恶劣,他对待她是充满默脉脉温情的,仿佛在对待易碎的瓷器。就是在床是上面悍猛了一些,让人吃不消,极苦与极乐交错。
初一这人不那么擅言词,姜玥卿认识的男子不多,却也可以分辨出,初一的个性偏冷,还毒舌。
健硕的身躯恣肆的欺了上来,温热的唇堵上了她的,撬开了她的唇,舌头灵活的窜入,他身上一股清竹清新的气息一同占领她的感官。
初一放肆的吸吮着她的唇,舌头在她的檀口里搅弄不休,麻酥酥的感觉从体内涌出,姜玥卿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一汪春水里头,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找不到力量。
宽厚的大掌在赤裸的娇肤上头游移着,顺着腰际的弧线,一路来到了腿侧,他的手掌布满了厚茧,所及之处都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搔痒感,身子如同过电了一般,无意识地伸展,像是土地之中将发的嫩芽慢慢地冒尖。
视觉一直被蒙蔽,其他的感官越发的敏锐,也因此生出了记忆,她的身体已经渴望着他更近一步。
腿芯之间也产生了令人羞耻的湿意。
她是个荡妇。明明已经嫁人了,却恬不知耻的和连长相都不曾见过的男人偷情。
可那又如何呢?她成亲这些年头,她的夫君连一句温言、一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她。
在尝受到男女情欲之前,她上不明白自己的丈夫到耽溺于什么?可在初一领她明白个中滋味以后,她才明白,她的丈夫不愿意给予她的是什么样的权力。
她是他的妻子,可他不赋予她半分妻子的权力,不给她掌家,不予她亲近,任由世人嘲笑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一想到白澔澜的无情,她心中仅存的罪恶感消散无踪,她的双手顺着他强健的肌理来到他的肩颈间,柔顺的接受这个吻,接受他的进犯。
理智慢慢的消散,她被融化在此刻的情欲之中,她已经习惯了,就算双目无法视物,也能顺畅的将他的衣物除去,衣服之下是灼热的温度,是男人的体温,是洗去寂寞的热意。
白嫩的柔荑贴着他的胸口,姜玥卿想,这大概是一个男性武人的身躯,他的身上有许多伤痕,有一道在心口上,想来受伤的时候,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一想到身边鲜活的人差点就这么没了,她的手指不由得轻轻在那伤口上面轻抚着。
那是一个下意识抚慰的动作,可她并不知,这样的动作对初一来说,无疑是爱抚,他的腰往下一沉,就算是隔着布料,她都可以感受到那张扬的欲望,在她感受到他的同时,他也体会到了她的情欲。
汩汩的爱液如同春潺,打湿了那薄薄的绸裤,在几番磨蹭之下,就连他的亵裤都湿淋淋的。
“唔嗯……”敏感的女性秘地反覆遭受刺激,她的身子哆嗦了起来,张嘴要发出娇吟声,可所有的娇喘吟哦全都被他给吞没了。
她无声的吟哦着,舌头反覆的被他吮吻,就连舌根都麻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初一终于松开了他,湿润的唇瓣分离之时,皮肉还相连着,撕开时,发出了一种细碎的水声。
“哈啊……哈啊……”吸到了第一口空气,她的双眼迷离,轻喘不已,脑中混沌,似乎不知道该喘,还是该吟,那茫然的模样逗乐了十五。
有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冲动,想将那矇眼的布条取下,看看她那双漂亮的眼,他还记得她有多漂亮,那一双记忆中的水眸美得不可方物,美美可以让他忘却烦恼,可以让他的心软成一片春水。
想到这儿,他的心冷硬了起来。
和她纠缠不清已非他的本意,他定不能沉沦在这些儿女情长之中。
他与她。
不过是露水姻缘,昙花一现,无关爱情,只是肉体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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