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云南的火车在明天上午,而她到太原,再由太原转站北京的只有一班88次火车,一早一晚。
如果一道收拾行装,等他抵达云南,打开行李时只剩他一个人。行李包成了烫手山芋,徒增感伤。
对她而言也一样。
“留一张。”陈顺ch0u出合影,尽量笑好点,“你怎么照都好看,难得我也不错。”
他一上相容易显得不近人情,在她身边却不会。
“不要写信。”
杜蘅接过,垂下眼睫。
她擅长的等待,在他这里技穷。信总是来得太迟,而等待漫长。无数变故总ai发生在无休无止的等待中,她不想再等信了。
陈顺一副领命的表情,喉结在黑se毛衣高起的领缘上微动。
他盯牢她。
话到嘴边,听见她抢先:“我给你刮脸吧,从前在绍兴,见过路边师傅荡刀,给人剃胡子。”
绍兴是个好地方。
早前,绍兴的交通代步多是船。h包车,电车,汽车在这里都没有,坐船不能像坐电车,你不能x急,想着即刻出发,即刻到达。
或许因为等船的缘故,绍兴人耐x尚可。街边剃头匠x子也好,同客人和气说话,荡刀布上利落飞舞的手反而突兀。
剃须是剃头顺带的服务,刀荡利了,拍水上沫,客人这时会乖乖仰出脖子。
“是这样?”
陈顺像抱只小猫,紧抱住她。
脖颈给得慷慨。
杜蘅轻声肯定:“嗯,再出来点。”
窗帘筛过的yan光投在刀锋上,任由尖锐光痕在他面孔上跃跳。额发长了点,还没来得及修剪,几缕头发掠过眉弓,将将触及眼睑。一开口,气流清爽,带牙膏沫子的香气。
这时的他,锋锐英俊,令人脸红心跳。
把她的话当作军令来听,果真不动如山,配合地将下颌侧面朝向她,任她处置。
剃刀刮过,零零几点冒芽的青髭移到刀痕上。他习惯只用水,长年风吹日晒的面皮很经得起生刮,剃落后,五官更加深刻,完全是个十足十的血x汉子。
“好了。”
杜蘅说着,扭身放剃刀,刚要拿毛巾,腰上的大手骤然收紧,将她抱出一个挺身来。
赤条条的两具身t顿时毫无阻碍,密切贴合。
一口气软软呵在才剃过的下颌,nvx的圆润娇柔贴着他的刚yx膛,很软,绸子也没这么软。
陈顺低着头,把眼里的ai恋给她看。
这样眼神,不但会吻人,还会叼人。被他看上几眼,杜蘅觉得浑身感官因他而发颤,分明什么都还没做,su麻悄然遍布每一条神经。
把她属于nv人的一切都唤醒了。
窗外是晴天,午后的暖yan渐渐绰约。
一条手臂g住后颈,她无限贴近他。
roubang直挺挺地立夹缝间,青筋虬结,马眼溢出的荷尔蒙格外浓烈,说是牲口气不为过,男人退成了兽,完全b0起,一根粗长得很客观的x器。它的狰狞远离文明,在向野蛮兽x靠拢。
杜蘅主动,吻了吻他。
很快,吻变成咬。
男人的唇又薄又烫,她咬得越是狠,身上的大手抚0得越是温柔。既是鼓励,又是答谢,谢她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他笑了两声,很快因她一句话,燥热起来
——她要他抱她去桌上。
桌面收拾得很g净,只剩一层绿玻璃。
陈顺扯来自己的大衣,一响接着一落,动作流畅。
绰约的yan光铺满nvx身子,照化骨子里的清冷春情,她融化了。
化成了阵阵春cha0,澎湃着。皮与骨,冷与热,双双结合的美yan,破天荒地流动起来。
猛烈。
直白。
展开的白绸子,诱人的水年糕,美得惊天动地。
把他领教到眼底走火,浑身铁紧,变成个仿佛常年欠缺nvse的饿痨。y挺着靠近她的水润娇neng,这是从没试过的样式。
光照着她,每一寸,都是带露的栀子花,开出陈顺二十几年人生中没见过的美景。
“陈顺,进来。”
她支着双臂,注视他,主领一切。
光0的腿延向他腰间,脚踝叩击腰眼,语调温婉。
节制有一段日子,她救赦了他。硕大guit0u挺进那刻,xia0x对他陌生起来,拼命往外推,两片柔粉水光潋滟,有点吃力的样子,吞下一部分的他。
忍住挺进的念头,他喘得很野。
毫无顾忌。
心间艰涩又幸福。小人芽儿把他看透了,主动来吻他,香软舌尖t1an开齿排,深深深深地吻他。
他回吻得有点急,很在点子上的生猛。
jiaohe处渐渐sh意加重,她迎接他,进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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