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百来斤。收得好,棉花籽就多,送到加工厂坊炸油,炸出卫生油,预备八月十五做月饼,炸个油糕,油拖,麻食。入秋的军马场草尖泛黄。夏教授的脸也在泛黄,硬着头皮,把同门让他带给陈顺的“流氓话”带到。当然,他美化过,不可能原话奉上,原话是——“就说我说的,让他的男性不许起作用。”听到这话的当下,面皮比灌汤小笼还薄的上海男人直跳脚:“江秀丽,你这是耍流氓。我不给你递,要说自己说去。”“你必然要给我递。”果然,夏教授去递了。对方一提明年在上海开展的专项研究,用笔敲了敲纸面,他只能服软。把原话修整润色一番,在秋天的军马场上,面对天生武人相的陈顺,尽量把话说得不流氓又达意,奈何总有端照相机的甘肃小记者来捣乱。小青年想向陈顺讨张骑着马,引领马群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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