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头告诉他的,她的体香香到不像话,他绷成了一块铁板,还是不能挡住她的进犯。
他说出一个答案。
很低哑。
夹着粗喘。
尽可能文明。
然而她说:“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我教你说。”
她凑到他耳边,马应激时的耳朵都没他这么烫,这么硬。她口把口地教他台词:“这是……,记住,这是……。”
她教了两遍。
像一个极好的老师,耐心帮助失误的学生。
耳朵里灼热迷蒙,全是雾气。
硬实腹部一鼓一瘪,呼吸滚烫,眼珠在他服从命令盖着的眼帘底下不停地颤动。
“说对了,才能给你吃。”
她淡淡地提示。
如果现在允许他睁开眼睛,她会发现,他焦灼到已经渴出了一双鹰眼。他尽可能文明地称之为“乳房”,她却说错了。
然后给出正确答案。
比“乳房”粗野的答案。
现在她要他说出来。
说对,才能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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