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这世上b你嫂嫂出身高贵的、b她生得美的,没有一千也有数百,你的眼皮子怎么这么浅?”尚氏回过神,点了点陆珲的额头,“这种话可别在外头乱说,没的惹人笑话。”
“母亲不知道嫂嫂的好。”陆珲没正形地歪靠在矮榻上,白皙的脸皮上流露出一抹痴笑,“有家世、有才貌算得了什么?情投意合的知己才是最难得的。不怕母亲笑话,要是能和她做一回真夫妻,教我立时si了,我也乐意。”
“神天菩萨,你在胡诌些什么?”尚氏被陆珲唬得花容失se,连忙捂住他的嘴,与此同时,思绪转得飞快,“珲儿,你是何时跟你嫂嫂成为知己的?又是怎么个情投意合法?快细细地告诉我!”
陆珲虽然风流ngdang,在母亲面前说起儿nv私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道:“嫂嫂待我与别人不同,简直是十二分的上心,无论我说我喜欢什么,她总要想方设法为我寻来,小到蛐蛐儿、八哥,大到古玩奇珍、玉馔补品……”
“还有,这些日子我们经常在一处赌钱,她输给我上千两银子,却不急不恼,还夸我牌技日益jg进,是个不世出的高手呢!”
尚氏听着陆珲的描述,想到江宝嫦尤甚于以往的殷勤t贴,立有茅塞顿开之感。
难怪江宝嫦没有跟陆恒站在一处,反而绞尽脑汁地亲近她,讨好她,原来是喜欢上了陆珲,ai屋及乌。
尚氏既看不起江宝嫦,又生出几分得意。
商贾之nv到底上不得台面,不懂规矩,不知廉耻,竟敢跟小叔子眉来眼去,私相授受。
不过,身为母亲,她自然觉得亲生儿子千好万好,无可挑剔。
江宝嫦弃陆恒而就陆珲,还愿意拿银子出来倒贴,证明她有眼光,更证明陆珲有魅力。
尚氏思索片刻,并没有规劝陆珲回到正道上去,而是含蓄地提点道:“你和你嫂嫂处得来是好事,你们住得那么近,常在一起玩也没什么,母亲不拘着你。不过,你的婚事还是得听我和你父亲的安排。”
陆珲闷闷不乐地答应了一声,难掩对异母兄长的厌恶:“嫂嫂跟了那个丧门星,真是暴殄天物。”
尚氏自觉洞悉了江宝嫦的小心思,疑虑尽消,不再处处提防她,说话做事却逐渐放肆起来。
妇人不贞不洁,无异于要命的把柄,凭着这一点便可sisi地拿捏住她,不怕她不听话。
尚氏胃口越来越大,开始明目张胆地向江宝嫦索要金银珠宝。
江宝嫦对她百依百顺,把整套整套光华灿烂的头面搬到她那里,话说得十分漂亮:“这些首饰过于隆重,儿媳年纪轻,根本压不住,又没什么机会出入重要的场合,放着也是积灰,不如请母亲帮忙保管。”
江宝嫦又交出好几张地契,笑道:“这是我到汴京之后,自己置办的几个庄子,因着去年新开了两家铺子,手底下的人便有些不够使,一来二去的,庄子竟然荒废下来。母亲疼一疼我,派人过去收拾收拾吧,以后有了出产,只管归到公账上,我也落个清闲。”
尚氏心满意足,越发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暗地里怂恿陆珲夺了江宝嫦的身子,将生米煮成熟饭,再藏几件贴身之物,压得她永世不得翻身。
若不是江宝嫦说过她不易有孕,尚氏真恨不得让她怀上陆珲的骨血,要是能把陆恒气si,那才叫双喜临门呢。
陆珲得了母亲的提点,开始青天白日地往江宝嫦院子里钻。
夜里一起赌钱的人太多,不好下手,白天的时候,江宝嫦身边最多只有两个丫鬟。
他想方设法把丫鬟们支开,腆着脸去拉江宝嫦的衣袖,笑道:“嫂嫂用的是什么香?香甜又雅致,我怎么从来没有闻过?”
江宝嫦不好说用的是让男子不举的熏香,似嗔似羞地甩开陆珲,道:“丫鬟们胡乱配的,并不是什么好香。快别闹了,我要去佛堂抄经,咱们晚上再耍吧。”
陆珲拦在门口,不放她出去:“那么厚的经书,你都抄了多少遍了?怎么还不停手?母亲如今把你当成心肝r0u,又不会认真跟你计较。”
“抄经祈福,最要紧的是心诚,母亲不计较是她宽厚,我却不能借机躲懒。”江宝嫦正se申明自己的态度,紧接着又莞尔一笑,“我们每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有的是机会说话,不差这一时半刻。再说,哑婆婆瞧见你这副样子,又要给你脸se看了。”
陆珲想起一见到他便目露凶光的哑婆婆,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纠缠,却道:“嫂嫂,今晚我不想赌钱了,咱们安安静静地说会儿话,好不好?”
江宝嫦走到门外,扭过玉脸,投给他一个温柔含情的目光,笑yy地点了点头。
陆珲被江宝嫦g出一身的火气,刚回到房中,便拉着那个有三分像她的丫鬟共赴巫山。
他连试了几次都没能入港,急得出了一身的汗,又不好声张,只能悄悄地跑到外头找郎中。
陆珲试了许多偏方,恨不得把补肾壮yan的药汤当水喝,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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