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姐姐,姐夫是习武之人,想必不懂怜香惜玉,是不是他……他做那种事的时候太过粗暴,弄疼了你,又不放你睡觉,整宿整宿地闹,你才困成这样?”
孟筠十分诚恳地劝说江宝嫦:“宝嫦姐姐,我母亲跟我说过,成亲之后,不能不顺着相公,也不能全顺着相公,要是什么都由着相公的x子来,早早地淘空了身子,说不定会于子嗣和寿元有碍。我把宝嫦姐姐当成亲姐姐,可不想你出事!”
江宝嫦的本意是想让她们觉得,她在昌平侯府过得并不如意,万没想到孟筠竟然生出这样的误会,不由瞠目结舌。
她在心里把陆恒骂了个半si,佯装害羞,轻轻推了推孟筠,道:“阿筠妹妹嫁人之后出息了许多,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我……我和你一样还在私底下守孝,因此并没有和你姐夫圆房,快别乱猜了。”
孟筠没成想自己闹了个大笑话,小脸红得快要滴血,窘迫地钻进江宝嫦怀里,牵起她的衣袖挡住半张脸,只余两只小鹿似的眼睛,想了想也觉得好笑,吃吃地笑起来。
h昏时分,陆恒把江宝嫦送回侯府,尚未更衣,便看到金戈在门外探头探脑。
他引金戈走到僻静处,低声问:“怎么了?”
“爷,礼部的赵尚书使人捎了口信过来,说您求他的那件事问题不大,他已经写好了折子,只要找个圣上心情不错的时候递上去,保准能成。”金戈脸上并无喜se,反而充满了不安,“不过,他狮子大开口,想要这个数……”
金戈伸出一只手,五指摊开,晃了两晃。
短短一年,要价便从两万两涨到五万两,翻了一倍还多。
陆恒的脸上y云密布,下意识转头往江宝嫦所在的正房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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