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去了。”
端yan公主脸se一变,道:“不好,得赶快截住她们!”
江宝嫦点了点头,招来一个腿脚灵便的小太监,压低声音吩咐:“你跑快些,到西华门处给镇守g0ng门的陆恒陆亲从官递个话,只说东g0ng发生了命案,请他仔细盘查徐夫人和她的两个侍nv,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异常,想办法拦住她们。”
小太监答应一声,撒腿就跑。
端yan公主讶异道:“宝嫦姐姐,你怎么确定陆恒在西华门当差?他要是不在呢?”
江宝嫦脸颊一热,不好说陆恒知道自己今日出g0ng,肯定会在g0ng门口等她,含糊道:“我也不确定,只能碰碰运气。”
她顿了顿,又道:“如果拦不住,这桩案子就只能变成一笔糊涂账了。”
说这话的时候,江宝嫦心里也没底。
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如果她是徐良娣,就算当庭对质,也会抵si不认,说不定还要倒打一耙,说她们捕风捉影,陷害忠良,将这件事闹大。
到时候,为了息事宁人,贵妃娘娘十有会把她推出去顶缸,安一个“挑唆公主”的罪名,连带着崔家也要受牵连。
除非有铁证。
而这桩命案的突破口,说不得就在徐夫人和那两名侍nv身上。
端yan公主的眼珠子转了转,明白了江宝嫦的顾虑,泄气地坐在栏台上:“我记得徐夫人是父皇亲封的诰命夫人,他一个小小的亲从官,哪里敢拦?罢了罢了,白忙活一早上。”
她从树上扯下几片叶子,放在手里把玩,又道:“不过,皇嫂昨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你没脸,如今挨几句训斥,受一回委屈,也算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这么想想,我心里就舒服多了。”
江宝嫦挨着她坐下,笑道:“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不管怎么说,咱们先在这里耐心等一会儿吧。”
却说陆恒刚听完小太监的传话,就看到了徐夫人的身影。
他使手下拦住她们,亲自上前交涉:“敢问夫人是哪家的nv眷?拜见的是哪个g0ng里的娘娘?何时进的g0ng?进g0ng时带了几个侍nv?”
“大胆!”徐夫人右侧的侍nv厉声呵斥,“你是新来的吗?连徐将军的夫人都不认识?我们夫人是圣上亲封的诰命,也是太子g0ng里徐良娣的母亲,昨夜奉诏入g0ng参加百菊宴,这会儿准备出g0ng回府。你以下犯上,把我们拦在这里,打算g什么?”
陆恒微抬眼皮,飞快地扫向她们三人,见徐夫人头戴钿钗,穿着诰命夫人的礼衣,神情倨傲,不怒自威,斥责他的侍nv容貌俏丽,身姿婀娜,另一个侍nv却低垂着头,看不清脸,身材b她们高大,腰身也粗上不少,不由满腹狐疑。
“g0ng规森严,凡有人员进出,都需登记在册,在下不过是在例行公事。”他对着徐夫人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为了唬人,自报家门,“在下是昌平侯的嫡子,今日多有得罪,请徐夫人见谅。”
徐夫人嗤笑一声,冷言冷语道:“我和侯夫人是多年好友,常去侯府做客,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克si了亲生母亲的陆……陆什么来着?”
陆恒没想到她和尚氏交好,心中又是恼怒又是忌惮,沉默片刻,道:“在下陆恒。”
他走向那个低垂着脑袋的侍nv,道:“按照人情,本该痛快给夫人放行,可按照规矩,却不敢有丝毫懈怠——昨夜办过g0ng宴后,贵妃娘娘丢了几件宝贝,着我们仔细盘查,夫人当然不可能偷j0狗,但底下的侍nv有没有见财起意,在下就不敢打包票了……”
徐夫人难以置信道:“怎么,你要搜我们的身不成?”
陆恒假传贵妃娘娘的懿旨,担着天大的g系,无异于将自己b到进退两难的境地。
可这是江宝嫦的请托,他不得不做。
非但如此,还得做得漂漂亮亮。
他咬咬牙,寸步不让:“夫人放心,在下着人去请几个老成些的嬷嬷,必不教夫人难堪……”
“放肆!”那个模样俏丽的侍nv上前一步,抬手掌掴陆恒的面门,却被他眼疾手快地钳住手腕,痛叫出声,“啊!”
陆恒甩开侍nv的手,皮笑r0u不笑地道:“在下秉公办事,请夫人和这两位姑娘配合一些。若是什么都没有搜出来,在下自当负荆请罪。”
徐夫人拧眉瞪着陆恒,怎么也没想到他如此难缠,心里生出几分不安。
若是换做往日,她受了这样的轻慢,怎么也要到贵妃娘娘跟前告上一状,给他点儿颜se看看。
可今日情形特殊,不好节外生枝……
徐夫人心念电转,做出副和气的样子,道:“贤侄年少有为,说话做事都很有章法,并不像传闻所说的一样蠢钝,我拜会你母亲的时候,一定要在她面前好好夸一夸你。”
陆恒目光闪烁,露出贪婪之相,道:“不怕夫人笑话,在下这个亲从官看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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