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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来的时候虽然后排也有座，但要找个连排的三座位就只能往前找，因此离老师比较近，这就被盯上了。

老师其实也知道下面干什么的都有，尤其她讲的是略显枯燥的美术史，更不会有人听了，便只看他们一眼就继续讲了：这一年细水精灵派系就渐渐兴起了，有人知道这个派系的代表人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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