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脱衣服。触手可及的上衣脱起来很容易,裤子就需要西索的配合了,否则社畜只能帮他脱到大腿附近。不过,那也差不多足够了。西索的性器已经得到解放,半勃的性器在社畜双手的抚弄下立刻兴奋起来,散发不可忽视的热量与情欲的气味。社畜又看了西索一眼,后者意味不明地眯起眼,大概是期待她继续做下去。“……”社畜一心二用,一只手撸动西索的性器,另一只手爱抚自己的y蒂。她做得很慢,可能是为了帮忙,也可能是等不及了,西索低下头,舔舐她的脖子,牙齿的坚硬触感混杂其中,似乎随时会咬破她的皮肤,吮吸她的鲜血。当西索品尝她上面的味道,她努力地让自己更湿润,更放松,逐步往穴口加入第二根手指。等到能进第叁根手指,社畜握着西索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坚硬的头部挤进柔软的入口不是很难,但西索今天丝毫不准备发力,社畜咬了西索的舌头,让他停止接吻。“换个姿势。”她终于讲话了。西索顺着她的牵引,与她交换上下位置,她跨坐在西索的性器上方,脸上平静,大腿肌肉却不自觉地绷紧。“……”她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腰部下沉。西索好整以暇注视结合的部分,看自己的性器一点点被社畜吞没。吞到一半,社畜又忍不住看了西索一眼,担心西索突然往上顶,幸好他没有。这个姿势让两人结合得严丝合缝,宛如连体婴儿。社畜坐在西索身上喘气,西索的性器在她的肚子里相当具有存在感,似乎连胃部也被撑满了。花了十几秒适应,社畜双手按在西索的胸膛上,开始缓慢扭动腰身。这是社畜首次从头至尾地在西索这里耕耘,随着运动量增加,她逐渐冒汗,额头的汗水滴到西索的胸膛。偶有西索的喘息为她的勤劳助力。不知道是西索太能忍,还是她技术不行,她做到腰酸腿软,并且高潮了一次,西索却毫无高潮的迹象。“……”社畜真的感到累了,身心俱疲,唯一想法就是洗澡睡觉算了。她撑起身体,从西索的性器上把自己拔出来。西索的性器依然精神抖擞地挺立着,只是多裹了一层她的ai液,变得湿漉漉。“嗯?”西索见她下了床,发出疑惑的声音。说实话,身心俱疲的社畜很想立即一走了之,但西索并不是一走了之就能解决的小问题。社畜咬咬牙,再次爬到床上,“我累了,你自己动。”“我可以做到爽为止吗?”“你哪次不是做到爽为止?”西索轻笑了一声,抓着社畜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翻身到她的上方。坚硬的rou棒再次顶开她的穴口,长驱直入,猛烈又快速的抽cha,在结合处捣出白沫。为了方便动作,西索抬高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表情进行抽cha。近似于审视的目光令社畜感到些许不快,将视线移到天花板上。出乎意料,西索射完就结束了。社畜古怪地瞟他一眼,疑心他是不是战斗后重伤未愈,今天是勉强为之。无论如何,结果好就行。她不想再多关心西索了。“辛苦你了。”这句是社畜的实话。她很感谢西索消灭了幻影旅团这个隐患。在西索的额头留下一个吻,两人分别洗了澡,并没有一起睡觉,西索穿上衣服离开了,浪费了社畜准备的“没时间招待他”的种种谎言。变化系,反复无常,喜欢骗人——在天空竞技场,西索对变化系如此评价。所以母子游戏到此结束,刚刚那个是分手炮?社畜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在床上仰躺了一会,社畜难耐地起身,打开窗户,好让室内残留的西索气味全部散去。她确实没有再做同样的噩梦。第二天清晨,她捡起玄关地板上枯萎破败的白玫瑰花束,扔进楼下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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