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说完,他的嘴唇也贴了上去,轻吻社畜的后颈。这个吻还是潮湿的,分开后,吻过的地方泛着轻微的水光。“……”社畜差点条件反射抬手抹干净那块湿润。军火展示,可以。奸情展示,不行。
你让我接下来怎么解释?!怎么挽回岌岌可危的声誉?!不等社畜做出反应,西索的下一个吻接踵而至。这次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她甚至感觉到了西索舌尖的触感。紧接着,西索俯身,托起她的右手,把吻落在指背。结束亲吻后,西索略微抬头,嘴角带着笑意,注视她的眼睛。幸好这叁个吻都很短暂,社畜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弥补。尽管亨利奇等人的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社畜依然硬着头皮,装作云淡风轻。“这是我们莫罗家族内部表示信赖与尊敬的最高礼节。”社畜在胡说八道。“……承蒙见教。”亨利奇挤出一句。尽管社畜在胡说八道,西索的压倒性实力却是货真价实,其他人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亨利奇。”事已至此,社畜骑虎难下,不得不继续表演,营造她的新人设,“如果你以朋友身份来对待我,你这种诚实人的敌人,也就是我的敌人。”在西索的衬托下,社畜看起来极为威严,柔和无害的五官反而让她更加深不可测。选择当朋友,还是当敌人?对方已经给出台阶,不趁机顺着台阶下的就是主动找死的白痴。大海和陆地不一样,单独的船是一座孤岛,没有其他人,没有其他设备可以见证这里发生的一切。无论在这里做什么,当船沉没至海底,罪恶就无从追究。西索那种程度的杀意,无疑是踏着无数尸体孕育出来的,他能够杀死全船人,也不介意杀死全船人,从而将这艘船据为己有——他是个视人命如无物的怪物。朋友或是敌人?这个选择题就和“生或死”一样简单明了。亨利奇把手杖交给林奇,躬下身,双手捧起社畜的右手,亲吻社畜的指背,表示尊敬,“godother。”见状,林奇和扎克洛紧随亨利奇,纷纷低下头。就像多米诺骨牌,当第一枚骨牌被推倒,其余的骨牌就会产生连锁反应。以亨利奇为圆心,他的表态一圈圈扩散至全船,直至所有黑手党无人抬头,变得整齐划一。“兴趣社团活动组织者”与“黑手党教母”,身份地位差距显而易见。前者来搭顺风船,得消耗亨利奇一个人情。后者来搭顺风车,是亨利奇的荣幸。或者说,亨利奇还得感谢社畜高抬贵手,饶了全船人的命。社畜没有充当黑手党教母的经验,不过,她知道上位者必须有威严,坚定,以及沉稳的气势。接下来具体怎么搞?叫他一声“小亨利奇”吗?不不不,亨利奇好歹是少当家,大庭广众之下,不能把他逼得太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很好。”社畜简短又温和地应道。亨利奇这才松开手,直起身来,视线仍是低垂着,保持在社畜的眼睛下方。社畜微笑着,抬起左手,轻拍一下亨利奇的肩膀,表示了来自莫罗家族教母的友谊。“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准备房间,请稍等片刻。”亨利奇终于敢直视她的双眼,语气郑重,“这位是林奇。任何需求都可以让她负责传达。”他的两位副手林奇和扎克洛,其中林奇是女性,由她来招待同为女性的教母更方便。社畜装作观赏海上的风景,熬过漫长又短暂的等待时间,总算等到房间准备好的那一刻。她大喜过望,但还得维持波澜不惊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前行。那是位于船中央的套房,在遇到风浪时,船中央的摇晃程度最小,去船上的各个场所也比较方便。窗外有独立阳台,刚好放下一张小桌和两把椅子。社畜记得她最初要的是“单间”。“单间”变“套房”,亨利奇是个会做人的,难怪年纪轻轻就能成为少当家。打发走林奇,关好门,社畜终于得以放松,形象全无地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好久没睡床了!!!!!!!!!!“妈咪,我表现得好吗?”西索问。由于西索碾压全船人的强势出场,社畜被动升级为教母,可谓是社畜的事业巅峰。但如果社畜没接住西索即兴发挥的戏份,她就不会是威风八面的godother(教母),而是无足轻重的stepother(继母)。狐假虎威x人仗狗势√“好极了,狗日的西索,你妈我都差点被你吓成傻x!”社畜心有余悸,抓起手边的枕头,往西索脸上扔。“妈咪不是说过了嘛~”枕头正中西索的嬉皮笑脸,在落地之前被西索接住,“给妈咪面子,就是给我自己面子。”床垫下陷,社畜警觉地抬头,“你想干嘛?”“想要妈咪给我夸奖的亲亲~”西索点了点嘴唇。“不要。”社畜嫌弃地抓起另一个枕头,按在西索脸上,“快去洗澡!气味难闻死了!”“好~”西索走了几步,回过头,“妈咪要一起洗吗?”“不要!”——————————作者有话要说:黑手党各种称呼的规则,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有错误,请以现实为准。如今的社畜belike:外表看似officedy,实际上是兼职尊者大人的莫罗家族godother(笑)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