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昭示其存在感。
和他那个比社畜矮一个头的身形比起来,他的性器不相称得令人惊讶。尽管没有西索那么夸张,西索那家伙实在是天赋异禀。
社畜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反应很令飞坦满意,他决定今天热完身就结束。反正时间多的是,半个多月的航程,可以慢慢玩。
“西索喜欢从后面干你,对吗?”飞坦示意社畜背过身去,“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记住我干你的感觉。”
“可以不射在里面吗?”社畜不抱希望地问,“……会怀孕的。”
“西索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他至少会给我药……”
“规则已经变了,小姐。”飞坦握着他粗重的性器插了进来,“嘘——不要吵,这里隔音不好。”
社畜把脸埋在枕头里,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她以前被西索做这种事差不多习惯了,想要保持安静并不难。
室内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飞坦低声的喘息。
明明社畜遵守了飞坦要求安静的规则,却没能让飞坦满意。飞坦伸手揪住社畜的发尾,迫使社畜仰起头。
“……唔。”社畜被飞坦顶得闷哼了一声。
飞坦顶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撞得社畜屁股发红,后面一大片湿漉漉的。
社畜极力忍耐着,轻声呜咽,直到飞坦终于射出来,她松了一口气,趴倒在床上。
飞坦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两人的私处,看起来,今天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飞坦比西索好应付得多。
是啊,西索才是不正常的!不可能人人都像西索那样纵欲无度还能身体健康,那是色情小说里才有的角色。
以飞坦的战斗力,不会缺女人,也就不会特别执着于某个女人。
只要满足他的欲望,他很快会感到无聊,然后换下一个。
社畜乖巧顺从地躺在飞坦怀里,任由他抚摸自己。
看似安稳的温存环节,被一阵不期而至的敲门声惊扰。
“喂,阿飞,你玩完了也给我玩玩。”是芬克斯的声音,“你们吵得我睡不着觉。”
“我告诫过你不要乱叫,其他人听得到。”稍后,飞坦朝门外说,“芬克斯你进来吧。”
“……”社畜惊愕地望向飞坦。
她根本没有大声叫,飞坦是故意的。
而芬克斯是听到室内很久没有响动,才知道飞坦玩完了。
芬克斯打开门的时候,飞坦正在叫社畜从床上下来,并且命令社畜不准穿衣服,也不准把精液滴到地上。
满脸通红的社畜紧缩着身体,看向芬克斯的双眼满含泪水。
“还是遮一下比较好。”连芬克斯都觉得飞坦太过分,脱下运动服外套扔给社畜。
“随便你。”飞坦没兴趣看芬克斯和社畜之间的剧情,用冷漠脸表示送客,“洗干净了再还我。”
芬克斯的房间就在隔壁,仅仅一墙之隔,难怪他会觉得吵。
姑且用运动服外套盖住身体的社畜,心惊胆战看着芬克斯早已兴奋起来的性器。之前和他们合作对付爱依依家族的时候,根本看不出他们对自己抱有如此强烈的性欲。
“芬克斯……先生。”社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您完全不挑的吗?”
“飞坦搞出来的声音确实很可恶,不就是想让我心痒。”芬克斯的笑容,爽朗得不合时宜,“不过我和他从小玩到大,很多事情的口味都挺像的。敌人的女人,兄弟的女人,这种题材很叫人兴奋。”
“您指的是色情小说?”
“小说?不,我很少看小说,我指的是a片。”
“这里不是a片。”
“我说是,那就是。”
芬克斯不由分说把社畜抱到床上,雄性荷尔蒙的气味笼罩住了社畜。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