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社畜,听到西索怀着一丝恶意的笑声,“你现在还可以拒绝。”
拒绝?这次能够拒绝,下次怎么办?社畜根本没有拒绝的底气。
社畜视死如归地摇摇头,撑在床上的双手握成拳头。
“提醒你一下。”西索看了眼她手指上被刀片划破的伤口,“你越用力,越容易受伤~”
说着,西索单手捞起社畜的腰,开始用力侵入社畜紧闭的小小缝隙。才塞进去一点,社畜已经疼出了汗。如果一口气全部侵入,社畜非得抽搐昏迷不可。
西索当然不想游戏这么快结束,他用手指揉弄社畜的阴蒂,与社畜不可同日而语的熟练技巧令社畜稍微好受了一些,干涩的甬道微微湿润,西索的性器也跟着再进入了一点。
但西索的援助也就到此为止了,他双手握住社畜的腰,性器缓慢且不容拒绝地深入,打算强行突破。
社畜脸色惨白,疼得手脚无力,全靠着西索的双手支撑她的身体,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好疼。”
把痛苦说出来似乎会轻松一点。
“好疼……好疼……先生……”社畜边哭边乞求,“好疼……先生……请你……请你慢一点……呜……”
“亲爱的盗贼小姐,你需要钱,不是吗?”西索说,“500万,至少你比大多数妓女赚得多。”
是啊,自由贸易的真正筹码并不是钱,而是她自己。
西索把性器拔了出来,重新抵在社畜的穴口。
“这次是正戏,希望你不会昏过去。”他说,“我是指,一个昏倒在路边的‘商人’将无法守住自己的财产——gaover。”
“什……什么?!”社畜大惊失色。
西索没有讲话,毫不留情地一举贯穿了社畜。
社畜在绝望与痛苦中惊声尖叫,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西索的双手却像铁钳般纹丝不动,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腰部,令她无法挣脱。
陷入恐慌的社畜甚至开始痉挛,绞得西索也只能十分缓慢地抽插。于是他空出一只手,扯开社畜的衣领,粗暴地握住社畜一边的胸部,用手指掐社畜的乳头,用上面的疼痛转移社畜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社畜塞在上衣里的一捆捆纸币,啪嗒啪嗒掉到床上。
上下都疼得要命,再加上资产的飞速流失,社畜简直要疯了。
“再不捡起来,钱就归我了哦~”西索提醒她。
“不要……不要动……”社畜大口地喘着气,既希望西索的性器不要动,更希望西索的手不要动。
可能是大发慈悲,西索没有实施妨碍,任她艰难地活动双臂,把掉在床上的钱拢到一起,再塞回上衣的下半部分里。社畜没法再扣上所有扣子,最上面的四颗扣子被西索扯掉了,上衣形成的口袋因此变浅。
好不容易把掉的钱收回来,她刚松口气,西索就重新开始了抽插。
人类的身体固然脆弱,但也有坚强的地方。出于自我保护,社畜的身体在如此恶劣的对待下,依然流出一些润滑的水液,让双方的压力都有所减轻。
不过,对于社畜来说,更像是饮鸩止渴。
西索当初的体贴在今日荡然无存,他得寸进尺,贪婪无度,又像机器一样冷酷无情,不知疲倦。
社畜在他越来越激烈的顶撞中头昏脑涨,完全失去平衡,除了用最后的神智捂住上衣防止钱掉出来以外,只能任他摆布。
何止是叫不出声来,社畜感觉下半身都麻了,她肯定没法高潮,只能指望西索高潮来结束这次自由贸易。
若不是害怕昏迷导致gaover,她不可能支撑到现在。
社畜昏昏沉沉地感到身体浮空,似乎是西索把她抱了起来。
西索终于要高潮了吗?她意识朦胧地想。
下一刻,西索又把她放回到床上,性器仍保持着强烈的存在感插在社畜体内。
“我们是海上贸易,对吗?”西索在社畜耳边轻声说,“而大海总是变幻莫测。”
“……”社畜若有所悟地睁开眼,她发现自己正处于床的边缘。
“thestoris g。”西索最后说。
社畜的皮肤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社畜想做什么都来不及了,西索的撞击比之前还要凶狠,仿佛要把她撞碎。
害怕被撞到床下的社畜,手忙脚乱想要稳住身体,她一松手,上衣里的现金就哗啦啦往下掉,全掉在了地板上,变为“意外损失的资金”。
吃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赚了1000万,刚刚掉下去的钱,应该不止1000万吧。
“啊……”社畜心如刀割,面如死灰。
“哎呀,只救到了100万。”在落钱雨的时候,西索看似好心地接住了其中一捆钱,递到社畜面前。
社畜沉默地咬住近在嘴边的钱。
好歹少了100万损失,这可是100万呢。
吸取教训的社畜试图爬回床中央,西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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