涔涔的汗迹,好像碎出一条裂痕。
一面激射,还一面重重地拍她的臀,两道鲜红指印,嘶哑的情欲藕断丝连,“别夹。没吃饱么?”
她大腿内侧止不住地颤抖,双手乏力地圈住他的脖子,剩下的力气也要恨恨骂他狗东西。
他有时候在床上就能讲出面目全非的话。一边吻她难抑流泪的侧脸,抽出一只手夹紧她弓身时伏下的乳头,摸、捻、抠、弹。一边低声笑问:“你要做我的母狗吗。”
路轻简直要死在他身上。
现在也要死在他手上。
她一贯稳定的双手颤抖着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她什么烟都抽。
打火机险些点到她眉毛上去。
一夜夫妻,百日仇。二心不同,难归一意。解怨释结,更莫相憎。
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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