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能保得住。”
至于刘政委被压走?时,拜托卫旅长帮他把刘文运从战场调回来,并安排退伍这?事,他则没说。
因为以他对?卫旅长的了解,对?方应该会同意。
不止卫旅长,就算师长那边也不会有意见。
曾经到底后背托付给彼此,这?是过?命的交情。
“那房水根呢?”蔺葶又问。
提到这?人,霍啸眼?底没忍住生出厌恶,刘政委此人算得上枭雄,哪怕被抓了,也能很快冷静下来,并及时为儿女找退路。
然而房水根呢,其实他只要咬死不承认指使房艺灵那孩子作恶,左不过?是关?两日禁闭罢了。
但?他在看到刘政委被抓时,以为自?己会被牵连,为求自?保,当即就将铺木地板那事全都赖到刘政委头上去,言说他一个小小的副参谋长,不敢反对?云云。
同时还不忘为自?己表功,说自?己只是想拖着刘政委,并不想害战友,所以才会将这?事交给十岁的女儿。
但?谁又不知道真实情况是什么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房水根此举等同于出卖战友,是军人的大?忌。
卫旅长心情本就不好,当即就黑着脸让人将其关?了禁闭。
“他等不到转业了,过?几天应该就会被开除军籍。”
听?完丈夫的转述,蔺葶的心情却有些沉甸甸起来。
房水根两口子的老家离天京有千里之遥,到时候艺灵那孩子该如何?
思及此,蔺葶抿了抿唇:“回头我?找艺灵谈谈。”
“放心吧,我?让人盯着呢,你先睡一会儿,时间还早。”
“那就好”
被蔺葶担心着的房艺灵的确不好过?。
她还太小,不懂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
哪怕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哪怕黄爷爷不让自?己回来,说父亲做错了事,才会受到惩罚。
但?,房艺灵还是忍不住生出自?责,所以才会偷偷跑回来。
然后,在母亲表情阴沉的问自?己有没有告密时,从来机灵的小姑娘因为愧疚,老实承认了。
叫房艺灵意外的是,她以为会被毒打一顿,也做好了不躲的心里准备。
母亲却只是用更加阴森的眼?神盯着自?己。
然后,在房艺灵被吓得开始大?颗大?颗掉眼?泪时,就听?对?方说:“你爸之前就说过?,你不听?话就把你丢掉。”
丁飞燕是真要疯了。
毕竟丈夫哪怕转业,也能去厂里捞个小领导当一当。
但?这?一刻,什么都没了,他们只能回老家种地。
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太太,丁飞燕如何能不疯。
哪怕清楚知道,这?事跟二丫没有多大?关?系,但?她还不能找个出气筒吗?
再?一个,军官的位置都保不住了,谁还在乎名声??反正二丫她早就想丢了。
尤其这?赔钱货居然还敢吃里扒外,她恨毒了她,不丢难不成?带回老家吗?
反正疤脸子长得丑,养大?了也换不回几个彩礼,还不如在丈夫出来前将人丢了,哄水根高兴。
而房艺灵则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母亲。
确定对?方说的是真的,不似从前那般只是吓唬后,她的眸色渐渐暗淡了下去。
房艺灵不知道自?己会被丢到哪里去。
但?她好像真的害了父亲,是该赎罪。
所以,这?次她不跑了。
一声?不吭的跟在母亲身后往营地外走?
“你说什?么?”
昨天一夜没睡,蔺葶便打算补一会儿眠,反正已?经暑假了。
却不?想,才睡没多?久,就被丈夫喊醒了。
再然后,所有的瞌睡被吓的一干二净。
她一边下?床穿鞋,一边急问:“什?么叫丁飞燕想丢了艺灵?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想遗弃孩子?”
霍啸连忙安抚:“应该就是想丢孩子,你别担心,我让人跟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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