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到阿尔芭身边单膝跪下,盒子里散发着柔光的莫比乌斯环戒指被诺亚取出,玫瑰金的光泽在阳光下温柔又耀眼“本来想等你慢慢发现的”简约流畅玫瑰金色圆环上一个钻都没有,套在盈白柔嫩的无名指上十分显眼,诺亚揉了两下,笑着说“尺寸刚刚好”
“嗯”阿尔芭看看手上的戒指,笑了一下,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枚戒指给他带上,闪耀的铂金钻戒旁边多了一道不明显的玫瑰金。
古铜色的手掌顺着白嫩的手掌一路往上,宽大的手掌摩挲着阿尔芭脆弱的脖颈,半跪着的诺亚仰头,坐在阳光下的少女被阴影里的高大男人拥着亲吻,粗重的呼吸声凌乱又急促,听的人面红耳赤。
“咳”花厅外面的声音吓了阿尔芭一个激灵,慌乱的去推还亲个不停地诺亚“嗯~别~”挣扎的小手被强势的握住,诺亚亲着嘴里颤抖的舌头用力吸了一下,吸得她软了腰,手指都蜷缩起来,才恋恋不舍的移开唇舌。
“伊尔玛姐姐,下午好啊”他站起身揽着阿尔芭的肩膀和不知道站在门口多久的伊尔玛打招呼,抱臂的伊尔玛看看妹妹红红的小脸,再看看眼里明显带着不满足的妹夫说“抱歉,我好像来的很不是时候”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她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抱歉的意思,随意的在小夫妻对面坐下抱起眯着眼睛的安娜笑着说“希望你们不要介意”诺亚紧挨着阿尔芭坐下“当然不会,本来还想联系您来着,我从西班牙带了些藏红花回来,晚上要吃西班牙海鲜饭,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西班牙海鲜饭啊?”伊尔玛接过妹妹倒得红茶遗憾的摇头“我可能没有口福了,我待会儿就要去机场,明天在慕尼黑有个会要开”
“你这就要走了吗?”阿尔芭低落的问“不能过了周末再走吗?”伊尔玛看她低垂着眼睛一脸不高兴,笑着说“宝贝儿,姐姐我得工作啊”她本来就是因为阿尔芭生病才推了工作留下陪她的,现在诺亚回来了,她的身体也在好转,自然就得去忙工作了“好了,都结婚了,怎么还闹小脾气呢,月底我还得过来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到时候再来看你好不好?”
诺亚还是第一次看她这样闹脾气,觉得有些稀奇,看伊尔玛头也不回的坐着车离开,他心里既佩服又羡慕,这要是换做是他,绝对走不了。
伊尔玛说的这个晚宴阿尔芭并没有放在心上,诺亚算了一下,自己那会儿应该会在伦敦就也抛到了脑后。
在心里想着要怎么招待再次到来的伊尔玛的时候,诺亚接到了来自他大哥的电话,难得休假的他从跑步机上下来,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大亚当斯先生温和冷静的说“阿姆斯特丹下大雨,所有航班都取消了,你二哥在非洲赶不过去,所以今天晚上的慈善晚宴,你和阿尔芭代表亚当斯家族去,捐款的事宜我待会发给阿尔芭,你好好配合就行”
“我,可是我,你这也不提前说一身,我们没有准备啊”诺亚摸摸自己脸上冒出来的胡子,觉得他这这是在强人所难,大亚当斯先生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要准备什么?你刮个胡子,从衣柜里找套黑西装不就行了吗?”
“你不懂!”诺亚嘟囔着挂断电话,阿尔芭的造型团队到家里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管家手里已经抱了不下十套黑西装,有两道密码锁的隐蔽式衣帽间被打开,工作人员井然有序的选出合适的礼服和首饰提前准备好,看诺亚那边一团乱,顺便把他的也给选了。
他们通知的突然,阿尔芭还在学校上课,鲁娜夫人给女儿准备的护理团队,女婿先用上了,清洁按摩补水护理一整套流程下来,诺亚觉得自己的脸就像刚打完蜡的地板,光滑极了“太太走到哪里了?”他问。
现在已经过四点了,八点晚宴就要开始,阿尔芭还没回来,他有点担心,文森管家看了一眼手里的平板温声答话“太太已经在路上了,估计还要40分钟”
挡眼的头发被修理成合适的长短后,喷上定型喷雾,镜子里的梳着大背头的男人野性十足的咧嘴微笑,黄绿色的眼睛深邃到惹人沉醉,独自对镜欣赏了一会儿,从手机翻出照片和化妆师沟通修眉的意见。
他从头到脚都收拾好的时候,阿尔芭终于到家了“宝贝儿,你可算是回来了”,对着镜子自拍的男人放下手机,抱着她亲了一口解释“抱歉,我大哥和二哥都赶不过来,只能辛苦你陪我走一趟了”
阿尔芭向等在一旁的工作人员点点头,理了理他身上的钻石花束胸针,柔声说“不用道歉,妈妈和大嫂已经跟我解释过了,不是什么大事情”她只是简单的冲了澡就坐在了化妆桌跟前,清冷平淡的眼神从挂了一排的各色礼服上划过,最终选了件修身的纱裙,比沾了春意的雾气还要清淡的层层微绿色轻纱下面迭加着香槟色的细纱,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裙子上流淌的绚丽珠光,低调但又不失华丽,非常符合他们目前的身份。
简单的化好妆,垂在肩膀的头发盘起来,看着托盘里的钻石首饰,她歪头想了一下后说“去取那枚绿钻戒指”那是诺亚今年送她的生日礼物,金色和银色的指环藤蔓一样交缠往上,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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