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阿尔芭娇喘着拒绝,她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是应该在卧室里发生的事情,他怎么偏偏喜欢去外面。“那你放松,不要夹那么紧?”诺亚感觉到了小小的逼口正在吸舔自己的马眼,他甚至能感受到深处的穴肉收缩的频率。
“我我没有夹!啊~要破了”
将近半个月没有吃过鸡巴的嫩穴早已恢复了婚前的紧致,那可不是他三言两语的诱哄就能放松下来的。
湿红的淫肉缠在鸡巴上厮磨颤抖,偏偏怎么都没有办法顶进去,急得诺亚浑身大汗,粗喘着挺着腰,从前往后顶磨整个腿心,流出逼口的淫液被带着抹满整个腿心”叽咕叽咕”水液摩擦声和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急促,鸡巴上暴起的青筋都被舔个遍。
感受到怀里的太太叫的越发娇软,他咬紧后槽牙再次尝试往里顶,逼口含着马眼吸舔,蠕动的穴肉磨得他腰眼发麻,湿漉漉的淫水喷到大张的马眼上,刺激的粗黑的鸡巴弹跳着再次胀大,被磨得湿软的逼口被撑得边缘发白,阿尔芭嘴里原本娇媚的呻吟带上痛苦,脖颈难耐的扬起“疼~啊~要,要要破了,啊~不行,诺亚,呃,不行的”
“呼”诺亚挫败的低喘一声,咬紧牙关从她身上下来,野兽一样的眼睛里满是不甘心,汗湿的大手顺着她被打湿的发丝往下抚摸“宝贝儿,你也太娇嫩了,这可不行”阿尔芭哆嗦了一下,颤抖的呻吟声里带着沙哑的媚意“不行,呜呜~真的不行,哈~”
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眼角无意间流出的泪水,耳边意味不明的低笑让她更害怕了,她总觉得现在的诺亚有点危险。
床头的夜灯被打开,昏黄的灯光让阿尔芭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感觉到诺亚下了床,她悄悄松了一口气,软手软脚的拥着被子坐起来,急喘了两声,还没来得及去拿自己被丢在床脚的睡衣,浑身赤裸的诺亚就再次回来了,昂首挺立的鸡巴虎视眈眈冲她吐口水,大卫雕塑一般的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带着诱人的光泽,诺亚单膝跨上床搂着纤细的脖颈吻她“是等不及了吗?”
“唔”嘴里搅动的舌头让她原本要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再次被人放到床上,她害怕的抓紧诺亚胳膊上跳动的肌肉“不行的,诺亚,真的不行”
“可以的,宝贝儿,不要害怕”诺亚摸摸她的头发,一手扯着她的长腿架到腰上,拧开刚去取的东西,揉了两把被鸡巴磨肿的腿心,带着凉气的液体就顺着逼口往体内流,阿尔芭被冰的一个激灵,慌乱的抬起头“什么~啊冰,是什么?”
诺亚眼神凶狠的注视着没有一丝毛发的红嫩逼穴,喉结滑动了几下,压低声音说“是可以让宝贝儿你接受我的好东西,呼”对着挺立的阴蒂吹了口气,深邃迷人的眼睛里满是痴迷“一根毛都没有,怎么这么嫩?嗯?”
浑身毛发唯有头发茂盛的阿尔芭无助的摇头,她也很想知道,他怎么哪里都那么粗硬,磨得她浑身又疼又痒,甚至还会有细小的红点留下。
“啊!”不知名的药剂在他俯身压上来的时候就顺着逼口要往外流,身体的本能让阿尔芭下意识的吸气嗦腹,刚顶上来的龟头被狠嘬一口,诺亚额头上的青筋急跳了一阵,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就急促的吻了上去。
两根舌头缠在一起厮磨激烈搅缠,怒张的龟头一点点的顶进紧缩的逼口,身下一寸寸被劈开的感受实在不好受,阿尔芭小声喘着,明亮的眼睛里冰冷淡漠不再满是媚气“啊,什么,好热啊~唔”
鹅蛋大小的龟头撑到嫩穴边缘透明,几近撕裂的疼痛和恐惧被浑身的燥热取代,湿红的穴肉热情的含着顶进来的龟头厮磨。
诺亚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住心口急躁的冲动,咬着牙一点点顶开深处的缠磨在一起的艳肉。层层迭迭的艳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吸含着鸡巴上的青筋和皮肉吸舔,吞咽厮磨之下,尽是灭顶的快感,后腰的酥麻一阵阵往脑海直冲,眼底一片浓郁的欲色,盯着阿尔芭时占有欲和侵略性都要溢出来了,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吞吃入腹,渣儿都不剩。
“啊!深处的子宫被撞了一下,阿尔芭痛苦的扭腰叫出声“呜呜~啊~”体内的淫肉被缠在鸡巴上带动着摩擦,火辣辣的刺痛和酥麻一起折磨的她不上不下,被啃咬红肿的嫩乳还被结实的腹肌抵着厮磨,火辣胀痛的酥麻让她既想他用力的磨,又忍不住的想要逃。
有力的公狗腰试探性的往里顶了两下“宝贝儿,我还没有完全进去,嗯!吸得真紧,是不是做好准备了?”伴随着粗哑的声音,顶到子宫口的鸡巴磨了两下后,往后退了一小步,不顾淫肉的挽留再次用力抽插,灌进体内的液体早已在鸡巴顶插进来的之时被带了满穴,莫名的燥热从小腹往全身蔓延,g点被抽插进出的鸡巴不住的蹭磨,娇媚呻吟中的痛苦彻底消失,浑身的红艳的惊人“啊,热,呜呜麻,好麻~啊~”
紧致的穴肉在毫不留情的肏干下变得绵软,打桩机一样又深又重的肏干不给她一丝反应的机会,拉扯着体内的淫肉快速摩擦。小肚子里的瘙痒和胀麻让她浑身软的越来越厉害,攀在结实肩膀上的手指忍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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