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岩颤抖着说出那个字,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同时也变得更加灵敏。
他能嗅到早餐之外的味道,例如她的体香、阳台上植物的清香。
梁听南先是脱掉他的上衣,再脱下他的裤子,内裤的前端有一块区域明显颜色更深。
这次她没有折磨他,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往下扯,他抬起腰,内裤顺利地沿着双腿滑落在脚边。
他一丝不挂,她衣衫整齐。
“怎么这么湿,都是你射的么。”梁听南搓了搓指腹,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原本有些软趴的肉棒在她的视线中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好棒……”
“你……能不能别说……”他羞耻得不行。
她握住棒身上下滑动,祁岩身体紧绷,随后又放松下来舒了一口气,快感比小时候吃的跳跳糖还要令他上瘾。
一只手托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轻柔地抚慰,另只手从阴茎的根部往上捋,越往上越潮湿。
猩红的龟头像是裹了一层透明的蜜,掌心完全包裹着龟头,又湿又滑。
“唔……呼……”祁岩努力睁大眼睛,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在砧板上蠕动、蹦跳的鱼,性器被全方位按摩,对方还是他今天早上春梦的主角。
光是想想,他已经爽到不行。
随着梁听南手上的动作,祁岩的反应愈发激烈,他两只手死死攥着沙发,大口喘息着。
身体透着不健康的红,青筋爬满了小臂。
“嗯……”他仰头盯着天花板,思绪早已混乱不堪,充血的阴茎对外界的变化异常敏感,不同于双手的触感,潮湿、火热……宛如小穴……
他猛然一震,低下头看见梁听南张嘴含住了龟头,他艰难地吐出:“别……啊……”
这一刻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他都感觉到无比的快乐和满足。
身体比嘴巴更诚实,无意识地挺腰迎合,甚至想要插得更深,龟头狠狠往她的喉咙深处撞。
祁岩射得突然,梁听南来不及反应,嘴巴就尝到了咸腥味。
她吐出阴茎,但还是有一点射到了她的脸颊上。
梁听南没有停下,双手握着还在射精的肉棒不断地撸动,祁岩拱起腰挣扎着,极致的愉悦让他既痛苦又享受。
“还想要么?”
“…啊……唔……想……”祁岩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身体脱离自己的掌控快要飘起来了。
性器弹跳着,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喷,浊白的精液溅落得到处都是。
就连她的身上也是。
这一刻,祁岩飘飘然地想到,他和梁听南的关系是不是更进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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