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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的生意有多忙,没想到一个客人都没有。郁钦翘起长腿,阴郁的开口。
郑秋月低着头,像做错了事那样,她无力的为自己辩解,前些天还是有点忙的。
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郁钦笑了一下,用手指敲打椅子的扶手,既然这么忙,就干脆别开店了,累到你的话我会心疼的。
郑秋月被他这句话吓得不轻,他要是不让自己开馄饨店,把自己整天关到家里,她一定会疯掉,不要,郁先生,我,我不累的,我想继续开馄饨店。
可我这几天都见不到你人,想开馄饨店却不想回家,难道是想让我在这儿操你?
一听郁钦这样说,郑秋月惊恐地抬起头,不,不是这样的郁先生。她早该想到郁钦的脾气没那么好,早晚会给自己教训。
我让你开馄饨店,你却把这里当成避风港。
郁钦的怒气飘散,他残忍一笑,把裤子脱了。
郑秋月一惊,冲郁钦摇头想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郁先生,这里是馄饨店。
郁钦抬眼看她,别让我说第二遍。
这一眼很有威慑力,事实上,光是听郁钦冷漠至极的语气,她就吓的双腿发软。
这样羞愤被凌辱的表情,倒是让郁钦下面起了火,自己好多天都没能碰到这个傻女人了,以前这个傻女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而现在却还要和吴攸分享。
郑琳屏住呼吸,看到郑秋月屈辱的脱下裤子,露出两瓣丰满的屁股,按照郁钦要求的那样,坐在地上,双腿大大的分开,把下体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郑秋月默默的流泪,低垂着头,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好受一些,
郁钦用鞋尖踢了下郑秋月大腿内侧的纹身,这里写的什么?
郑秋月瑟缩了一下,她还记得自己被吻上这串文字时,那种屈辱痛苦的心情。她大腿内侧被蹭过的皮肤变得粉红,她咬紧下唇,过了一会儿像是终于认命般,啜泣着小声开口,郁钦的母狗。
大点声,我听不到。把头抬起来说。郁钦像君主一样命令道,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
郑秋月慢慢把头抬起来,露出满是泪痕的脸颊,逼迫自己大声说,郁钦的母狗!说完,她闭上眼睛,又流下两行热泪,鼻头微微发红。
唐琳皱眉,她知道郁钦在生意场上手段毒辣,但没想到在私生活方面也这么阴鸷变态。
郁钦用脚尖去触碰她的下体,惹得她呜咽一声,谁是郁钦的母狗?
郑秋月艰难地咽下口水,颤抖着声音说,我。
郁钦就是要让她在自己面前扔掉无用的尊严,把话说完整。
我,我是郁钦的母狗。
郁钦的脚微微用力踩在郑秋月裸露下体上,粗糙的鞋底和柔嫩的阴唇接触,这一脚仿佛也踩碎了郑秋月的尊严,她喘着粗气,眼泪流得更凶,下面又痛又痒,脆弱的阴蒂被摩擦的肿大起来,露在阴唇外面。
她自己的这幅模样在外人看来不知道有多淫荡多下贱。
哭什么?你每次摇晃着两瓣大肥屁股求我操,叫的比发春的母狗还浪,你不是母狗是什么?郁钦神色冷漠,语气戏谑。
郑秋月知道他喜欢羞辱自己,她只希望今天这个夜晚能快点过去。
你给我认清自己的身份,郁钦慢慢开口,我已经施舍给你够多了。给她开了馄饨店就是郁钦认为自己能对她最大程度地好了,已经给她自由,可她竟然还是想逃离自己的身边,谁知道她在馄饨店里是不是整天都计划着逃跑。
郁钦挪动右脚,把皮鞋踩在她的下体上残忍的碾揉,疼好疼郁先生郑秋月受不了的呜咽,大腿也跟着发抖,阴蒂被踩的红肿不堪,阴唇也像被揉烂了的玫瑰花一般。
疼?我看是爽吧?郁钦把脚抬起,鞋底和鞋尖上沾了一些透明淫液,他脸色阴沉,口是心非的骚货,别整天想着离开我,下面都快被我玩烂了,还有谁会要你?
帘子外面的唐琳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在她的印象里,即使郁钦生性冷漠,但起码是个绅士,怎么会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
郑秋月下面又疼又痒,红了一片,被郁钦用语言羞辱着竟然还不知廉耻的往外流着水,在郁钦的注视下,她甚至不敢用手去揉,双手依旧乖巧的放在身体两侧。
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郁钦把脚伸到她面前,垂眼看着她。
郑秋月看着他几乎一尘不染的皮鞋,她强迫自己擦干泪水,身体前倾,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着他的皮鞋,屈辱感让她的眼眶发酸,她攥紧双拳,世上怎么会有郁钦这样的恶魔。
郁钦看着乖巧的郑秋月,还是有些不悦,他不明白郑秋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权威,她乖乖的顺从一点,自己就算玩腻了她也会得到房、车、钱,这些靠她自己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东西,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
郁钦的眼神又布满乌云,真是欠调教。
好不容易把他的鞋舔干净,郑秋月的嘴巴和舌头已经酸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郁钦虽然不喜欢在这种地方做爱,可今天他必须得给她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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