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在洗碗,苏奈在洗澡。
哼着歌,水声潺潺,顾清欢调整着热水,尽量把多的热水给苏奈,手指被冰凉的水冲刷着,骨头都冷得发痛。
洗完,顾清欢擦了擦手,把火箱打开,铺上一层厚厚的被褥,再拿来一床被子。
这种火箱只有湖南的一些区域才有,别的地方鲜少有,顾清欢听那些大人讨论的时候说大概是因为大家的脚都放进去会觉得脚臭,所以其他地方才没有。
这个火箱可以睡一个人,冬天开个小火的话倒是睡得舒服,顾清欢睡不进去,这对于他来说有点短了,缩着腿都觉得很勉强。
听着浴室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顾清欢喉咙发紧,眼眸微微一黯,胯下的凶器蠢蠢欲动着,叫嚣着要挣脱紧实的束缚,步入那更为甜美的世外桃源。
他倒是很想跟苏奈洗鸳鸯浴,只是她脸皮薄,而且学区房的浴室空间狭窄逼仄,压根容不下他这么个近一米九的大男人。
顾清欢打开手机查看着做结扎手术的风险,复通只有50%的成功率,乍一听你会觉得很高,实际性这对于到时候真正想要复通的人而言会是一道不小的心理关卡。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复通的成功率就会越低。
顾清欢等同于把自己的后路断掉。
他要跟她一辈子在一起,这就是决心。
他只想跟她一起过年,只是眼下不允许。
顾家大宅必须回去,顾老爷子是很喜欢他这个孙子的,他长脸,顾衍和江素脸上也有光,能够明嘲暗讽地大概就是顾清欢不是亲生的罢了。
是亲生的又怎么样呢?久病床前无孝子,亲生的也未必好到哪里去,这年头白眼狼的亲生儿女还少吗?
顾衍不会说,江素倒是大概会提起几句苏奈,说真是亲兄妹,都那么会读书,要不是她年龄大了,她倒是很想收她当女儿。
最好别这样。
顾清欢只觉得会很麻烦,他不想以这种方式跟她在一个户口本上。
热水好了,顾清欢给她泡牛奶,七勺的奶粉加240ml的水,先放些许冷水再放开水,用勺子搅拌。
玻璃杯跟铁瓷勺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撞击声,身后的小姑娘悄咪咪地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顾清欢沉沉一笑,眼尾弯弯,放下杯子转身把她拉进怀里,一抹靓丽妖娆的红色在他心底炸开烟火来。
苏奈的新年衣服是一件明制汉服,正红色的,还有生肖刺绣,上衣下裙,脖颈处是一圈白绒绒的软毛,蹭着她微微泛红的娇嫩肌肤。
刚洗过澡的她身上还有些热气,头发微润,眼眸似是含着一朝春水,格外诱人。
“我非得穿成这样吗?出去的话会被当成异类吧?”苏奈小心翼翼地问,当然她很喜欢,有关中华底蕴的事物她都很喜欢,只是这颜色实在是太亮眼了。
这么亮眼的红色,不知道还以为今年是她的本命年呢。
两个人在街上左拐右拐的走了许久都没找到一家合适的,最后顾清欢带她去一处小巷子里找到了一家专门定做各个朝代服饰的门店。
顾清欢把牛奶递给她,又拿来吹风机:“怎么就是异类了,这不是我们中国的传统服饰之一吗?理应不忘本。”
吹风机嗡嗡嗡地响起来,她靠在他的怀里,捧着牛奶小口小口的缀吮着。
她的头发渐渐留长,细软的发丝清秀如银河垂落九千尺,顾清欢倍加谨慎地呵护着,绝不再让它被绝情剪掉。
吹完,顾清欢看着她嘴唇旁的一圈白,眼眸微微一眯,黝黑的眸子闪动着异样的光彩。
被他盯得不自在,苏奈转身就想走,却被顾清欢揽住腰拉了回来,两个人一齐跌落在暖烘烘的火箱里。
顾清欢吻住她,醇香的牛奶味儿在唇齿间蔓延开来,解开那几粒纽扣,露出里头的白皙的肌肤来,触手如凝脂滑玉。
拉住她的一条腿,裙子往上缩,纤细的腿勾住他精壮的腰身,蕾丝内裤若隐若现出几分妖娆来,一条缝隙勾勒出窄沟风景,微微水意在盈润布料。
舌头清扫着她的口腔,每一寸都被干干净净的舔舐勾勒,唇瓣摩挲着,被津液溢出涂抹得晶莹泛亮。
苏奈在空隙间睁开一双水润朦胧的杏眼,低声说道:“哥,脱掉,新衣服不能皱。”
“好。”
顾清欢把她剥了个精光,苏奈伸手扯下他腰间的松紧带,昂扬向上的性器早就蓄势待发。
他在她的颈侧流连,吸吮出一个一个暧昧缠绵的痕迹,喘气声和闷哼声交融并奏。
乳头被他含住,双指夹住另外一枚红果,似是万山开边,层林尽染的霜枫晚叶。
苏奈呜咽着,热意透过被褥往上传来,又或是是因身体内欲望涌动喷发,还有被他包裹的温暖绵长。
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在洞口徘徊不定,轻佻慢拢地碾磨着小核,很快就如同吸了水似的胀大,敏感得一点而过便浑身轻颤,电流般的快感流过全身,小嘴儿止不住的流出溪水来。
中指插入,软肉相迭,竞相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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