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服。
呸,你算哪门子的属下,你就是个马夫,下等奴仆,你应该自称奴。银玉将没有穿袜子的脚踩到吴起脸上,得寸进尺道。
奴知道。吴起顺从道。
银玉只觉得自己脚下的蜜色脸庞开始发烫,从足心烫起,一直到她的足尖。她恼羞成怒,骂道:你别以为从小当我的护卫,就敢在我面前放肆,你武功再高怎么样,还不是要给我当护卫,听我的话。
夫人说得是,奴武功再高,也要给夫人当侍卫,听夫人的话。吴起低眉顺眼,声音沙哑回道。
银玉看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将脚移到他的嘴边,用足尖点了两下吴起朱色的唇瓣,幸灾乐祸:怎么,想喝水,偏不给你。她说着,突然兴起,将脚塞进吴起的嘴里:你给我舔舔脚怎么样,给我舔舔,就让你喝水。
吴起抬头看着那个再恶劣不过的女人,深吸一口气,突然一把抓住女人白皙纤细的脚踝,把脚从自己的嘴里抽出来,却没继续的动作。
银玉被吴起突然的举动吓一大跳。她知道,吴起虽然护着自己一起长大,但不过是他欠了老夫人的恩情,迫不得已为之罢了。吴起这一下子,她还以为他要打她。
在银玉紧张的视线中,吴起只是缓缓低下头,用舌头开始沿着趾缝舔脚,从脚趾到脚背,从脚背又流连到脚心。
他垂睫遮眸,舔得认真极了,仿佛在做什么正经事,一寸一寸,细致之至,一丝一毫都没放过。方便时,还将脚含得极深,用牙齿细细地磨,就像大口大口在吃什么珍馐之物。
嗯~痒~银玉娇生惯养,双脚白玉无瑕,又何况是脚心这等敏感的地方。她倒在榻上,忍不住哼叫出声,脚也不自觉地想往回缩。但吴起拽得紧,一分也不准她往后退。
直到银玉另一只脚忍不住上前来蹬吴起,吴起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竟然强制性地在吃夫人的脚,还吃得如痴如狂,忘了尊卑之别!
吴起赶紧将银玉的双脚放下,跪着悄悄抬眼瞧倒在榻上的夫人。夫人躺在榻上,云鬓散乱,双眼湿润潮红,高高耸起的胸脯也一上一下地起伏。吴起又想吃夫人的脚了。
他腰弯得更深,遮住身下丑陋的反应,试探性地亲了亲银玉放在榻上的脚背。见银玉默许,又含住银玉的脚趾,用舌舔,用齿磨,想让银玉更舒服。
他不敢再用手,因此只是低头去吃,头上的发丝掉落在银玉的脚背上,刺激得银玉痒痒的。银玉便稍稍缩了缩脚。
吴起见状,只是顿了顿,接着便膝行前进继续舔。银玉缩一分,他便前进一分;银玉缩十分,他便追着向前继续吃,绝不叫银玉的脚离开他的唇。
银玉被吃得痒,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玩得渴了,自顾自蹬开吴起的脸,去桌子上倒水,说:算你识相,知道讨好于我。罢了,赏你一口水喝,喝完再来我床前跪着,不准走。
说完,便坐到梳妆台前,叫花溪进来更衣,待会儿,她还要陪老夫人用膳呢。
如此,便也没有看到,从地上站起来的雄壮男子,拿起她喝过的杯子,变态般的用舌一点一点舔着杯沿,喝完了茶壶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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