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呈这么快就服软了,秦榛开始觉得索然无味起来,加上肚子确实还不舒服,要是痛经再加上胃痛,那才是折磨自己。于是她松开手,任秦呈的肉棒在下面伫立着,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借着秦呈使的力转过身。
秦呈也仿佛毫不在意下身的异常似的,只顾着环抱好秦榛,然后拿起一旁的分食小碗,帮她把晾温的粥都盛出来,然后舀了一勺子自己尝了尝,味道和温度都不错,就又舀了一勺递到秦榛唇边。
秦榛张唇含下,秦呈倾了倾勺身,确保秦榛都喝下去了,才慢慢把勺子抽出来。
勺子抽出,牵动出秦榛红艳的唇肉,她怏怏的,像朵病蔫蔫的玫瑰,却平添一份慵懒性感。
秦呈喉结微动,强自咽下分泌的口水,忍住低头吻上去的冲动,任劳任怨地继续喂秦榛下一口粥。
秦呈的鸡巴还在秦榛臀后危险地昂扬着,她却不为所动,有一下没一下地就着秦呈的手喝了大半碗粥。
又喝下一口,一股反胃感涌上来,秦榛侧了侧头,躲开秦呈递过来的勺子,努力把嘴里的粥咽下去后,推了推他环在自己腹间的手臂:“不喝了,我要下去。”Γóυsнυwυ.ⅽlυь(roushuwu.club)
秦呈把勺子和碗放下,将秦榛往怀里带了带,俯首在她耳边蹭了蹭,像一只求食的大狗,低声问道:“现在哥哥可以请求一个吻吗?”
秦榛现在有点虚,但还是分了点力气来翻了个白眼:“滚。”
秦呈叹了口气,也不再纠缠,便把她抱回了床上,秦榛沾了床就钻进了被子,只留一个后脑勺对着他。
秦呈只好扯了扯浴巾,又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出了浴室后他下意识往床上看了看,便瞧见秦榛似乎蜷成了一团,痛苦地皱着眉头。
秦呈摇了摇头,又吹了吹头发,等到身上的凉气散尽,才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摸到她小腹上的穴位,遵着手法揉按起来。
秦榛忍着痛,反应不太灵敏,等到她意识到要躲开他时,已经被秦呈搂在怀里按舒服了。于是她只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被秦呈追上来吻了吻后颈,又软着身子被捞了回去,腹背相贴,亲密拥眠。
后来的几天里,秦榛就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休息,偶尔拿出手机看看资讯。露营综艺已经播了叁四期,反响还不错,秦榛也陆陆续续在涨粉。
蔡晓趁机又给她选了几档近期筹拍的综艺,秦榛应了她过两天回公司细商。
这两天,秦榛趁着清醒的时候默默在心里消化了命运给她绊的跟头。其实相较于刚被绑架时的害怕、被强奸时的羞愤、噩梦持续一个月之久的绝望,以及回到家后找不到施罪之人时的不安和不甘,现在发现那个人是秦呈时,秦榛的承受能力已经比以前强了许多。
不解和愤怒也有,但之后更多的是难过。她和秦呈的关系好不容易才亲近了一点,她以为自己从此能有一个可亲可爱的哥哥,没想到兜帽下是一个吞血食肉的恶魔。
秦榛偶尔也会想,如果她这些天没有和秦呈变亲近就好了,至少这样,当事情败露后,秦榛发现恶魔是以前那个连面目都记不太清的“陌生人”哥哥,她都不会这么难过。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她只能接受这些既定的事实,同时努力去改变今后的走向。这让她意识到了独立自强的重要性。
现在秦家的产业几乎都掌握在秦呈手里,她如果要彻底摆脱他的控制,就凭现在两人之间逗小孩似的妥协讨哄肯定是不够的。
首先她要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才能在今后的某一天独立出去自立门户。
秦榛自认没有什么经商头脑,而如今暴利的影视行业正好可以为她快速积攒资金。她要尽快在娱乐圈立足,当一个横店劳模也未尝不可。
正当秦榛的小算盘打得响亮时,秦呈也在忙碌地工作着。他原本没计划留在这里那么久,但事情败露后,他不得不留下来安抚秦榛的情绪,因此也堆积了许多工作,光是线上能解决的事就够他忙活到半夜。
不过他还记着哄哄秦榛,每工作一会儿就凑到床边亲她一口,一日叁餐也按时将人从床上拔出来,按到怀里亲亲抱抱加投喂。
虽然多数情况下只会换来脖颈和脸侧更多的细小挠伤,但秦呈仍乐此不疲。
比如现在,秦呈今天第十叁次凑到床边索吻,秦榛依旧没理他,他就自己爬上床凑到她颈侧舔吻,也许是工作取得了什么阶段性的成果,秦呈有空也有心情,这次亲热的时间格外的长。秦榛还在和蔡晓商量节目配套宣传的活动流程,就感觉后颈被舔得黏黏糊糊的。她烦不胜烦地分出一只手推了推还在她颈侧乱拱的脑袋,被推的秦呈反而更激动了,顶着她的手心舔得更加起劲。
秦榛索性起身靠坐到床头,在秦呈黏上来前一脚踢了过去。
这几天秦呈仗着不用出门,正经的衣服一件没穿,白天不是裹条浴巾就是披件丝袍,该遮的没遮,不该露的没少露,晚上更是直接搂着秦榛裸睡,浪得没边。
这一脚秦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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