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重重插入。
秦榛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是能刺激得秦呈更疯狂的娇吟。
但不说话秦呈也不能放过她,反而又恢复了高频的撞击,还未抽出就又深入,秦呈又低头过来找她的唇:怎么?爽到说不出话?待找到,又吻了上去,语句含糊地道:哥哥也爽,榛榛真乖,真好操。
说着在两唇相贴时重重吮了两下,直将秦榛口中的氧气一下抽光,秦榛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被珍珠卡住的吸管,上边上不来气,下边又堵着出不了水,那感觉越憋越胀,慢慢积累,终于在一个突破点,啵地一声,全然释放。
她终于透过气来,身下的花穴也一张一阖地,挥散着高潮的余劲。
秦榛餍足地懒懒睁开眼,却看到窗外天光大亮。她怔了怔,迟钝地左右翻身看了看床上只有她一人,衣服也好端端地穿在身上。
秦榛撑着半边身子坐起来,才看到房间的另一边,秦呈长手长脚地蜷缩在稍显局促的沙发上,身上好端端地盖着睡前找来的毯子,上面还放着脱手跌落的手机,衣服也规规矩矩地穿着,纽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难道那是梦?
秦榛不敢置信,也顾不上遮掩,低头就拉开了自己的内裤,看到上面扯开了一道透明的水线,又扒开湿滑的阴唇翻看,真的没有找到红肿受伤的痕迹。
秦榛仿佛听到了一声晴天霹雳。她居然,梦到和自己的哥哥上了床,还高潮了?
支撑着自己的手上顿时一阵无力,秦榛恍惚地顺着力道趴了回去,拉起被子盖过自己的脑袋,这才敢埋在里面,瑟瑟发抖起来。
她好像,真的被那场祸事影响,变成了不知廉耻的坏女孩,居然把自己的哥哥编排进了自己的春梦里,她不仅轻贱了自己,也亵渎了哥哥,怎么办?她还能变回去吗?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一切,她甚至不知道伤害自己、改变自己的是谁,她要去怨谁?
秦榛手足无措,只能蒙在被子里,低声抽泣起来。
忽然一阵脚步声走近,秦呈的声音透过被子自头顶传来:榛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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