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拿手压了压裙摆,勉强遮住了腿心。
秦呈手上不停,一只脚清理完上了碘伏,就放下换另一只脚,手掌托住秦榛脚底的时候,秦榛敏锐地感觉到了他手上的茧子,在中指的第一个指节那里,写多了字和看多了文件的人茧子都会长在那里,但秦呈的这个茧子,却莫名地让秦榛感到一丝熟悉。
好像好像此前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刮蹭进出的那双手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秦榛唾弃地甩了甩头,将这噩梦般的画面迅速甩出自己的脑海。
这边秦呈已经处理好了另一只脚,秦榛正待放下脚,他又捡起她的拖鞋倒着敲了两下,看到表面还是有些除不掉的玻璃渣,秦呈便道:鞋子不能穿了,我抱你上去。
也不等秦榛回答,他就起身抱起她,稳稳地朝楼上走去。
虽然秦呈抱得很稳,秦榛还是有些怕摔,回身紧紧攥住秦呈的衬衫。直到秦呈一脚踢开她虚掩的房门,将她轻稳地放到了床上,秦榛才松开手里攥着的衣服。
秦呈直起身,胸前狼狈一片。始作俑者秦榛看着有点不好意思,拉过被子给自己蒙了头,好一阵子没听见秦呈的声音,秦榛想到自己还没给哥哥道谢,刚准备拉下被子,就听到秦呈转身走了。
秦榛扭头一看,秦呈还替她把房门带上了。
唔,哥哥虽然有点寡言,但是个好哥哥。
秦榛怔怔地看着门的方向,听动静保镖好像回来值守了,她折腾了一阵也有点累,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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