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需要氧气。樱唇甫一开启,南天远就咬住,感受嫩肉由内而外的波动,疾风骤雨指奸几下,再次把她推向极乐。
勾人的呻吟悉数含住,他深吻,不允许任何一丝娇媚被听到。
她的美,只能他一个人独享。
几乎同时,舟若行手上用力,本就在边缘的阴茎丢盔弃甲,抵着她大腿放肆喷射。
昨天已经泄了一次,今天又射了这么多。舟若行腿间白浊粘腻,她靠在他肩上,半埋怨半嫌弃,怎么这么多。一句话,惹得刚交代过的阴茎又硬了。她瞪大眼睛,你是种马么?
他是不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在未来,自从两人尝到了恩爱的欢愉,他几乎日日不落空,做得太多,她甚至阴道发麻。
虽是明知故问,她只是再一次感叹。南天远却把这当成了一个问句,他回答,对你才这样。
又来了,他最近总喜欢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舟若行抽出纸巾,南天远接过,我来吧。
仔细擦拭,帮她整理好,时间不多了,马上打上课铃。
长发垂肩,稍许打结,被一场激烈的情事弄乱。心跳还未平息,她决定先走一步,只要南天远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这么看着她,她就腿软。
她刚要开门,等等。宽厚的胸膛靠过来,南天远绕至她面前,从她手腕上褪下发圈,咬在齿间,抬眸,专注挽起她的发,用发圈绑扎得整整齐齐。
舟若行像是被下蛊,痴痴迷迷看他认真的神色。
黑眸向下,将她抓了个正着。
那个她闪过眼神。南天远沉了嗓音,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又是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少年讨了吻,舔上她唇角,棱角都变得柔软,奖励。
我什么时候说过有奖励了!
上次。
刚要反驳,却像泄气的球,蔫了。前几天她恶作剧般勾着他给她扎头发,极尽所能让他失控,在他喉结上轻擦。那也是他的死穴,她知道的。
瘪瘪嘴,讲不过,舟若行跺脚,分开走,我先回去了。
南天远闲散跟在后面,她说,不是告诉你分开走么!
心虚?
南天远:我觉得这本书叫勾引老婆可能更贴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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