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肉棒,她重新掌住。
“够了。”南天远起身把她压在榻上。
床架吱呀轻晃。
“唔!”舟若行从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厌恶别过脸。
南天远蜻蜓点水般啄吻,边笑说,“嫌弃自己?”
舟若行越躲闪南天远越来劲,撬开齿关勾卷她舌尖,偏让她尝到。
两人鼻息交换,脸颊相贴闹了会,眼神在暗夜中逐渐变得粘腻。
蜜一般缓缓交融。
南天远左手抚在舟若行脸颊,右手搭上穴缝滑动,水润湿了指节。刚来过一次高潮,媚肉还有点肿。
饱满多汁,在他手中盛放。
舟若行轻哼,双臂抬起在他脖颈后交叉,双脚也勾在他腰侧。
他迅速从床头摸来安全套,用牙齿撕开铝箔,拿出戴好。
硕大的顶端半陷入穴口,被爱液润得透湿。
南天远俯身撑在她两边,额角流下汗滴,小幅度刺插,“想好了么?”
舟若行星眸熠熠,专注回望他。
配合调整角度,迎接异物,“你呢?”她不答反问。
“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随着龟头破开嫩肉,舟若行眉头微蹙,南天远马上停下,小心翼翼问很疼么。
她抽气,生涩点头。
玄斐然和她讲过好多十八禁的东西,但没提到第一次竟然这么疼。
她问玄斐然身体怎么可以随便给男人。玄斐然说,不是的,你的身体永远是你自己的。当你做出了决定,就要承受相应的责任。
舟若行又问,现在还有人会在乎守身如玉么?
玄斐然说,处女膜不止长在女人身体里,更是长在某些男人脑子里。
舟若行微微动了下,小腹贴上他的,“至少这一刻,我是不后悔的。”
“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现在,我想和你这样。”
少女不是告白胜似告白的情话,让南天远鼻腔微酸。
他又试了几次,龟头每次进了大半,舟若行就低喘娇啼喊疼。
南天远撑在上方,眸色隐忍,手臂和脖颈青筋凸晰。
长舒几口气,他说,不然今天算了。
他想让她忍一下,最粗的那段进去后面就水到渠成了。但他说不出口,他不舍得他视若珍宝的女孩受一丁点委屈。
微风吹进,舟若行移开视线往外看,山村夜晚没有灯光,四下虫鸣都弱了下来。
又去看悬在身上的人,肌肉贲张,下身忍到爆炸,却照顾她的感受。
她眼一闭,心一横,“不,就今天。”
下一秒,温润的唇瓣落在眼皮上。
南天远说,“我们还有很长的以后。不急。”
“那……你不难受么?”
“……还好。”声音都打颤。
舟若行说,“那我帮你弄出来。”
“糯糯。”南天远按住她探下的手,叹气,“你不必这样。”
“哪样?你总是为我做这么多。”
“你给了我更多。”
“没有吧?”
“有。”
“我不知道。”
“多得是你不知道的事。”
“那你说说。”
“……”
“你说呀!”
“别闹了。”
“我没闹!”
“啊!”舟若行忽然吟哦出声,两人扭扯间,半段肉棒顺着湿滑捅进去,彻底破开了穴肉。
南天远低笑,“现在不是争执这个的时候。”
“嘶……哈……”舟若行拧了眉心,四肢紧紧攀在他身上。
身体从深处被劈成两半的痛苦由内至外升起。
“还好么?”南天远馥软的唇羽毛般游走在她脸颊,温柔至极,转移她注意力。
劲腰缓慢提速摆动,每一次阴茎都插更深,直到尽根没入。
平时含两根手指都叫疼,这一次被粗大的巨物占据,舟若行反而觉得内里越加空虚。
“你……动一动。”她用脚勾着他健臀,小声催促。
腾起笑意,南天远知她准备好了,沿着滑腻甬道一次次把自己全心全意喂给她。
夜很漫长,爱人的旖旎也才刚刚开始。
南天远懊恼,隻买了小盒包装,才半宿,三枚全部用光。
舟若行窝在他怀里,眼皮都睁不开。
他湿了温毛巾帮她清理腿间泥淖。
“知道你没吃够,乖,等我回来再喂你。”长指伸进去,嫩肉还是吸吮着不放松。
“原来学神脑子里想的都是黄色废料。”她趴在床上,腿心火辣辣,有点麻,还有些疼。
“你才不是黄色废料。”
“嗯?”她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对劲,来不及细想,又被卷进温暖的胸膛。
两颗心臟紧贴,同频跳动。
南天远仍旧难以置信,指尖沿光滑脊背跳动,像是在黑白键上跳舞。
他半倚在床头,燃了烟,很久才吸一口。手腕垂在床边,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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