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守护我自己幸福的权利。”
“别乱想。”
南天远静静剥完所有葡萄,将果盘放到她面前。瓷白的半深的杯盏,圆滚滚水润的翠绿葡萄拥挤在一起。她犹记得去年穿越的那个台风天。
她进门,他也是喂了她这样一颗剥了皮的葡萄,然后两人拥抱在一起。
“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就无法像之前那样袖手旁观。”
舟若行推开面前的碗筷餐具,站起来,“我跟你一起。”
“糯糯!”
南天远大声,她已经转身。他看到她的背脊一颤一抖,软声叹气,“抱歉。”
“你去陪陪彭妈,就是帮我了。”
蓝色大众出租车越走越偏,司机问季骞,先生,你去火车站为何绕路。
“按我说得走。”
季骞三不五时降下车窗探头回望。
车水马龙已经逐渐甩至身后,所以,任何异样都难以隐藏。
他不知道的是,一辆黑色卡罗拉在他前方两公里左右,一直稳稳领先。偶尔被落下,又超车向前。
南天远开着舟若行的i,给成铎打了最后一个电话。
“到了么?”
成铎站在宋仁礼家楼下,看舟若行抱着几株花苗按单元门铃,低声道,“嫂子刚上楼。”
“成铎,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猎人总会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南天远哂笑,自嘲摇摇头,说,“我要关机了。”
按灭屏幕,手机扔进置物架,他抬头看后视镜,遥遥望向后方的黑色卡罗拉。
季骞再次确认,他后面没有人跟踪。至少视线所及之处,一辆车都没有。行踪偏远,连环卫洒水车都不见。
“师傅,待会从哪个路口去火车站?”
“不去火车站了。”
“辅路右转,去码头。”
“那不是个货运码头?”
没得到回应,司机询问的目光,抬眸,却对上后视镜里头髮花白男人的凌厉眼神。顿时哑声。
开在最前方的那辆红色i,一直很稳,也转向货运码头。
成铎,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早应该明白,跟踪的人,未必都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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