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几下,她小声抱怨手酸。
南天远转过身,摘下花洒迅速将两人身上的泡沫衝干净,然后把她推在墙上,勾进去两根手指。
并未全进去,隻进去一个指节,找到肉壁上的凸起,狠狠地抠。
舟若行哼哼地叫,抬起腿搭在他手肘,毫不羞赧敞开花蕊。
“深……深一点。”
“动。”
手中的阴茎又涨大一圈,作为交换,她认命撸动起来。
两人喘得均是急促,翳翳水汽中,皆是满脸欲色。
刚高潮后的穴还敏感,他按在敏感点,不多时就要把她送到巅峰。临界点将至,他抽出手指。
“啊……你!”
她亦睁开眼睛,水润的眸勾他看,赤裸大胆,无声表露不满。
“不许先到。”
穴内空虚得像有一万隻蚂蚁在爬,她求他,他眼神示意。
舟若行毫无技巧撸动手中的巨物,却怎么都没办法让他射。
一手摸上男人的肉棒,另一手分开下体肉瓣。淫水已经拉丝,从掰开的肉片滑下,要落未落。南天远眸色渐深,钳住她自慰的手。
她和他暗自角力,终败下风。她啜泣,说要到了要到了,你进去再勾几下。
他摸上她后背,察觉微凉,心疼地将她转身靠在怀里,给她支撑。
她看不到他了,手里还握着滚烫巨硕,委屈地哭,一边哭一边替他撸。手很酸了,却依然不见他有发泄的迹象。
他刚吃了几轮,自然坚持得住。
“再快点,握紧了。它喜欢你。”他撩开长发,含住耳唇,“你摸,很硬,很烫,它想你。”
不满足她的频率,南天远顶胯往她虎口送,按住她的手,几乎是肏进去她拇指和食指圈出来的小圈。每一次都让她虎口卡住冠状沟,他贪恋体会濒临崩溃的快感。
要泄却还能再忍忍的快感,要坠落却抓住藤蔓拚死一搏的刺激。
“糯糯,你叫叫。”
叫几声,他就彻底溃败。瘪瘪嘴,舟若行竟然用哭腔说,“太坏了。”
她埋怨他,比哄他还好用。
“哪里坏,嗯?”
他撞得更猛,捏住她的腕骨,气息打在她耳后。身体几乎不受控制,他想收了力气,却办不到。到了后来,声音都跟着抖。
舟若行嘴上骂着,手上却配合。
“嘶哈……”
南天远低吼,然后突然插进两根手指,抵到穴道深处。翻滚搅弄,指节屈起顶在穴壁。
本就吊在高潮边缘,他毫无预警插入,就这么重重几下,就把她漫山遍野的痒感都勾出来了,然后再来几下,平复了体内所有酥麻。
大脑闪过一阵阵白光,她仰倒在他怀里,啊啊啊浪叫,泄在了他手里。
一股白浊也从她手上射出,撞在墙砖上。
手指留在穴里,享受肉穴登顶后的推挤,把甬道撑得更开,给予更多余韵。
舟若行鼻尖沁出汗珠,说,“下午要办正事,别胡闹了。”
他拥了她好一会,“这也是正事。”
葫芦:我真的想马上写正事的,都怪他俩,说着说着画风就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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