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远冷笑,“看看你的‘好兄弟’们。”
“把裤子脱了。”南天远阴恻恻看着戴耳钉平头。
他嘴唇哆嗦得发紫,“我……我……”
“要我帮你?”很缓慢落嗓,南天远仍旧抓着他一测肩膀,用脚勾起钢管,怼怼他脐下三寸。
“哥,哥,饶命。”
那可是命根子!他膝头一软,想跪下,南天远偏拉他起来。
“裤子脱了,往他脸上尿。”
成铎错愕看向南天远。
金链子破口大骂,“你敢,你敢!”
“我没办法啊,大哥。”耳钉平头急着去脱裤子,半天摸不到拉链。
南天远哂笑,钢管压上他后腰,冰凉的触感让他动作更加慌乱。
眼看昔日好兄弟在淫威下真的要脱裤子尿在自己头上,金链子露出浊黄大牙,逼逼屌屌不绝于耳。南天远顿失耐心,一棍子打在股骨上。
一声闷响,金链子虾米般想缩起身子,却只能硬挺挺在南天远脚下承接这一棒。
“啊!我操你祖宗。”
头上那人已经露出半个屁股,抖着生殖器。
“尿。”
南天远徒手擦蹭额头的血,在脸颊拉出恐怖的血痕。却极其轻松命令道。
“饶……饶了我……”金链子破嗓大喊。
南天远蹲下,照着他拍打成铎的样子,拍拍他肥硕的脸,又转手将血蹭在校服裤子外面。
“凭什么?”
“你尿在成铎脸上时候想过现在么?”
大腿传来钻心的疼,金链子冷汗滴落,直摇头,又点头。脸涨成猪肝色。
“给你唯一的机会。”
南天远贴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李放去哪了?”
金链子惊悚,又怔忪看他。惶恐摇头,拚命摇头,“不,不认识。”
一丝一毫微表情都没有逃过南天远的眼皮。
南天远已经有了十足把握。
起身笑道,“那太可惜了。”
他逼迫耳钉平头,平头吓得不知所措,两个人一个都得罪不起,却在钢管又一次衝下身袭来时候,彻底吓尿了。
吓尿了。
骚黄液体淅淅沥沥喷下,完全不受控制。
金链子想张嘴大骂,正好接住了腥臊的尿液。平头一边尿一边哭,不知是疼还是怕。
南天远膝盖跪在金链子受伤的大腿上,金链子疼得抓住地面,指甲掀开,暗红色血一滴一滴往下淌。
“我说,我说!”
“李放出国了,是我亲眼看他进机场出海关的。”
“我特么的其余真的就不知道了,不知道了!啊啊啊啊!”
季骞没有死。宋仁礼果真饶了他一条狗命。
是念在曾经沆瀣一气过么?
叮当一声金属碰撞,南天远扔了钢管,捡起校服和成铎走出巷口。
江边风很大,成铎几次都点不着烟。
南天远站过来,双手拢住火焰,把打火机凑到成铎指间。
成铎摘下眼镜,用衣服擦擦镜片,“他会死么?”
“祸害遗千年,他没那么容易挂。”
烟草的滞涩从舌尖蔓延至喉头,南天远哑了嗓子,“记住这个人。未来还要和他打照面。”
“狗改不了吃屎,不是好鸟。”
“南哥,李放是谁?”
南天远抖了抖烟灰,眯眼望向根本看不清的远方。
黑暗中,有一轮月。
“你会知道的。”南天远揽过兄弟肩膀,“站直了,扎扎实实专注脚下的路,我们会走到出头那天。”
成铎深吸一口,表情狼狈,却意外松弛,“我俩一役成名,估计以后没人敢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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