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分,南天远把舟若行拉到琴房,门落锁。
她不由后退两步,虽然但是,昨天也真是惹到饿狼了,怕了怕了。
他将她一把拉到怀里,她去掰握在手臂上的指根。
“这里隔音不错。”
她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慌,南天远继续逗她,“所以想干什么都可以。”
“昨天……还疼。”越说声越小,粉颈低垂。
他笑,手指勾上她的,“又想了?”
不是么?舟若行躲闪又难耐,抬眼望他。
他长臂将她揽在胸前,揉捏肉嘟嘟的耳垂,“是说事情的好地方。”
又中圈套!她娇嗔,啧了一声。
南天远双手握住她的,让两人面对面,正色道,“那两段录音怎么来的?”
舟若行从岑子衿的糖果叔叔开始,娓娓道来。
“这么危险!”南天远蹙眉,“以后不要这样。”
“我不是什么都不会。”舟若行也认真回望他,“虽看轻输赢,但属于我的,不会轻易放弃。这是一个能够揭开谜底的捷径,我阴差阳错来到了过去,那就将错就错,一探究竟。”
南天远重新认识了一遍他的妻子。或许,在未来,他没有全方位认识舟若行。
很心细,很勇敢。
低沉叹气,他双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心有余悸,“不想你置身旋涡当中。”
“你对季骞了解多少?”她想凑出完整拚图。
“也不多。”南天远把为数不多的交集和残存的关于季骞的记忆讲给她。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南天远拿出手机,习惯性要打给成铎,却停下。后来,成铎在公共安全系统有熟人,关于成孝先的案件,也出了一臂之力。
他在听闻季骞更改身份后,第一个想法就是,通过公安系统检索李放的出入境记录。
但是不妥。
且不说如今的成铎只是一介高中生,拖着私生子的名分苟且,芝麻大的官都不认识,他也没有任何证据能扳倒季骞。
为什么,就差这一环。
未来是,过去也是。
南天远点燃烟,背过身深吸两口冷静脑子,然后掐灭。他知道舟若行不太喜欢烟味。
她朝那半支烟歪了歪头,“心里发闷,就抽吧。”
他干脆把烟都扔到垃圾桶里,拉她起身,“我们去梧桐区的那个洋房看看。”
刚要推门而出,南天远又问,“还疼么?”
“?”
目光赤裸落在她两腿之间,他挑眉。登时反应过来,她狠狠砸他后背,“流氓。”
路过隔壁舞蹈室,看到楚慈和另一个男生在排练。
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
舟若行瞥了好几眼,不舍得收神。
楚慈身材本就凸凹有致,翩翩起舞之时,气质更是优雅大方,饶是女生都要偏爱几分。
更何况男生。
南天远扯扯她手,她脚粘在舞蹈室门口,低声讚叹,“真漂亮。”
没有看到南天远不耐烦的表情,她又问,“她学习好,身材又好,追你呢,一点不动心?”
若不是舟若行一再强调,南天远都没注意身边还有这号人。
他故意攥紧她,弄疼她。她轻呼,他辖住她下巴强硬扭过来,“再说一句,我就亲你。”
舟若行拍掉他的手,“她……”
“唔……”
瞪大眼睛,那张脸蓦然靠近,舌头就这么伸进嘴里,席卷翻搅。末了,咬着下唇退出。
楚慈和舞伴面对那张大镜子,门口外的情景一目了然。
他弯下腰,和那个女生平视,嘴唇紊动,然后阖眸吻上。不管不顾,是霸道又温柔的。那一刻,楚慈慢了一拍,踩在舞伴脚上。
即使心里早有颗粒无收的预期,然而当真正面对现实时,两人还是无尽的失望。
果然已经人去楼空。
铁门大敞,一层入户门上贴了招租广告。
一位爷叔正在归置东西,简单打扫。
透过玻璃窗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两人,探出头打招呼,“小姑娘要租房?”
舟若行讪笑,“租不起。”
“爷叔,我们来拜访季先生。”
“哪个?”爷叔走出来,抖抖毛脚垫,想了一会恍然大悟,“上一位租客,蛮有腔调。一个礼拜前搬走啦,跟我说出国了。”
梧桐碧绿成荫,斑驳阳光,永不拓宽的马路上,落下星星点点影子。
舟若行和南天远站在咖啡店外等单,彼此心情略有沉重。
“你说,我们这么做,能改变未来么?”她有些忧心忡忡。
线索又断了。南天远双手插兜,才想起来把烟都扔在垃圾桶里了。他掏出打火机,一下一下转动,没接话。
“我感觉所有的事情都是既定的。无论我们如何干涉,都无法扭转结果。”舟若行细数,“英语老师的老公到底变成了植物人,我们也没追上季骞。”
“一切仿佛是程序设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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