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远伸了长腿,抵在舟若行椅子脚上。她反感回头埋怨道,“别踢我。”
笔杆在长指间跳跃圈动,他看她笑。眼里说不清什么含了什么,“踢你怎么了,再说我就亲你。”
这人怎么从冰坨子变成无赖了?
舟若行懒得纠缠,往前挪了椅子。他也往前,脚再次搭上椅子腿。
她回头,刚经历情事的小脸,还有可疑的红晕。舟若行瞥他。
杏眸星熠闪耀,看得他下身一紧,“要我亲你是吧?”
舟若行啪一声把书摔在桌上。拿了试卷起身去玄斐然那,扯她衣袖,换个位置。玄斐然还沉浸在痛失大题的悲愤中,就被按坐在了舟若行的座位。
黑眸微眯,斜过脸颊看高马尾的背影。
好小子!他对17岁的自己说,看不出来,你下手这么快。到底怎么发生的,进展到哪个阶段了。
刚在天台,他说舔一会,她竟然要帮他舔。这样的主动着实吓他一跳。已经肆无忌惮到这个地步了么?
她对他这么好,好到让他嫉妒。
却不知道该吃谁的醋。
凭什么,第一次的17岁时,他们只有剑拔弩张。这一次,她却肯软了身子弯腰舔他,骑在他身上勾他,任凭他揉奶玩穴,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无比诚实。
啪嚓,南天远折断了手里的笔。
小南:怎么发生的,这你要问舟若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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