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需要他作答。她昂首,身上衣物完整无缺,连衣角都没皱一下。
却光了下身,用两片肉唇去蹭冒了前精的龟头。她不敢看他的眼神,她知他一直注视她一举一动。迎上他的目光,她就无法再大胆造次。
手握肉棒在湿淋淋的穴口来回穿梭,将粗长一根润得湿亮。
滑腻腻的穴缝,握不住的男性分身,她和他潮湿的毛发。一切都发生得隐蔽又清晰。
想着他的严肃和疏冷,她倍加想染指。
“啊……唔……”
龟头卡在洞口,浅尝辄止。她借了重力坐在上面画圈。顺时针一次,逆时针一次,他未失守,她已娇喘连连。
一狠心,核心用力,彻底套在肉棒上,吞进半个柱身。
少男少女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衬衫,眉眼间是清澈纯真,胯下却紧紧相连,泥泞不堪。
肉刃破入娇嫩的蜜洞,她微蹙眉。太大,太粗了,还是有些疼。
“继续。”声音喑哑,他按在雪臀上的手臂已是筋络暴起,泄露与其表面上的风轻云淡完全不同的内心情感。
也太长了,吃不下。舟若行半媚半嗔,主动含进去半段已是极致。
“都怪你。”她睁开眼睛,“弄疼我了。”
“是。”南天远坦然承认,“我的错。”
一瞬间错愕。他趁她迟疑,握住紧致腰身,挺胯往里抽送,一下比一下深。肉棒肏开甬道,捅出更多滑腻,反覆几次,彻底打开秘境。
隻一下,紫黑肿胀的男性就全部嵌入,她结结实实落在他小腹上。
“好胀……”粗长肉棍直愣愣衝进体内,她哭着叫出声。
古铜色手掌从下摆伸进,推上文胸,释放一对乳球。粗粝的指腹精准捻住乳尖,熟练地拉扯挑弄,玫果不多时就硬如石子。南天远故意用了狠劲,没收着力道。
他亟需搞懂一些事情。所以拚命拉扯自己,不允许此时的他陷入情事。
动作也带了惩罚,毫无保留,逼迫她吃下全部,又凶又猛地肏。
“这几天想了么?”
“嗯……啊啊啊……想,想了。”
“和谁?”
“混蛋!除了你还有谁!”
“!”
心里的壁垒轰然塌陷,他的胸腔似是要流淌出什么东西,穷追不舍,“真的?”
“废话!”
“那……想到了哪次?”
“我们……我们的第一次。”
本以为会直奔主题,他却先拿出了红枫叶。他说,把北京的秋天送给她。那是舟若行剥开的第一片洋葱。她触碰到了他隐藏的秘密。不,是他选择不再隐瞒。
南天远无法猜测此时的舟若行内心的弯弯绕绕,心却柔软得一塌糊涂。他顿缓了速度,以她更舒服的力度要她。占据几次,他猛地抱她起身。
天旋地转,她被压在床榻上,面前是放大的俊颜。
他低唤一声,恍惚间舟若行错觉了。因为她听到他说,糯糯。
不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南天远倾覆腰身,捏起灵巧的下巴,以吻封缄。他蛮横撬开牙关,舔刷皓齿和上颚,湿软的舌尖卷起丁香,吸吮得啧啧有声。
“唔……”她怕了。这样有气势的进攻,着实不像刚偷腥的毛头小子。
疾风骤雨铺天盖地,以致她呼吸困难,他都没有松开她。他加大玩弄乳房的频率,舌尖转了角度探入她口腔每一个角落,甚至来带窒息的快感。
舟若行真的要喘不上气了。他按住她,身下不知疲倦顶送,上面也落下细密地吻。
一切都是疯狂的。
终于他舍得放过她。抬起头,淫靡的银丝拉扯在两人嘴角。他狠狠又肏了数十下,才稍舒缓体内的欲火。
大脑找回理智,南天远缓了气息,啵一声拔出阴茎。
极乐洞口倏地空了,舟若行轻哼反抗。
“我去拿套。”他想到了外套口袋里的那枚。
“你放在了床头抽屉里。”她提示。
实在无法压下欲望,面对她,只有失控。南天远火急火燎拉开抽屉,翻找出安全套。转眼瞥见她面色潮红,难耐磨蹭双腿,以纾解腿心的酥痒。
“别急。”
他探进两根手指,边抠挖洞穴边用牙齿撕开铝箔纸。他不想让她的快感有一秒中断,无论因为什么。巨硕套上小雨衣,撤出手指,重新填满甬道。
深而绵长的结合,惹来两人齐齐地呻吟。
女声的娇啼夹杂男声的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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