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他就多看了一眼。
成铎没再继续前行,找到最近的出口下高架,随便找了个酒店。
他决定先不回家,静观其变。
晚上的交通局大楼很安静。秘书走向宋仁礼办公室。
皮鞋敲打大理石地面,声音清脆。
宋仁礼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指间的烟燃了大半,烟灰将落未落。
“说。”
秘书掩上门,仔细汇报南天远和成铎的行踪。
“总之,近一周观察,这两人没有任何交集。成铎每天往返公司和家,两点一线。除了周一那天。”
“周一?”
秘书靠近,压低声线,“南天远说周一见,我们以为他要见成铎。事实证明,成铎从未和南天远见面过。不过,周一成铎去了趟检察院。”
“嗯。”宋仁礼弹掉烟灰,张嘴咬住烟屁股深吸一口。
“暂且相信他。”宋仁礼冰冷的眼中透着阴恻恻的光,“招标结果正式公布。展铎加入供应商名单。”
“那边事情办得如何?”
“季……李放狡兔三窟,被他逃走几次。”
“我只要结果。”
宋仁礼抬手,将烟头在秘书露出半截的小臂上狠狠碾灭。
登时空气中毛发烧焦的味道。秘书额角抽动,手背青筋凸起,却一动未动。
“还有五天。我等你们的交代。”
他缓缓起身,拍拍秘书僵硬的肩膀,“船沉了,你我都跑不掉。”
葫芦:所以,南天远算是自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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