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眼眶浅,到底含不住泪珠。
脚伤复发,打封闭针,涂止痛药,我就能继续上场。我从不因为疼痛哭,我我一点不疼,我只是,只是。舟若行看他,眼光流转,突然语塞。
心中千言。
她小心翼翼伸手,去碰他的,指尖轻触。他藏起所有情绪,收拾医药箱,起身离开,我还没冷血到见死不救。换做别人受伤,我也会这样。
和上次来一样的布局,简陋,近乎于家徒四壁。舟若行擦干脸颊,鼓起勇气,问,你爸爸呢,上次来就没见他。
你越界了,问太多。南天远提起她书包,连同她,一起扔到门口,滚!
他不在了么?
两行凛冽的目光射向她,锋利如刀,比这冬天还冷。南天远垂在身侧的拳握紧,指甲陷入掌纹中,努力控制即将爆发的火山,出去。
抽丝剥茧,未来的,现在的,线索从两端浮现,慢慢对接,浮出水面。
舟若行环上他腰身,抱紧。湿凉的脸藏在他胸前,眼泪再次涌出,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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