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很是痴迷,甚至连聂照都被她拉着裁过布料。现在面前有个活的,比美人图还美的真人,她心里的喜欢好像涌着一汪海水快要兜不住了似的。
这么多次了,聂照知道委婉暗示她肯定是听不懂的,只能明示:“嗯,说不定你亲我一下,我就能满足你呢。”
还有这种好事?
姜月大喜,不仅能欣赏到漂亮的三哥,漂亮的三哥还主动说让她亲一下,这和流浪狗见到天上掉鸡腿有什么区别?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找了个脸颊处的宽绰地方亲了一口:“这样?”
聂照心被撩了一下,忍着不笑,反是不满意道:“这就是你有求于人的态度?只亲一下脸就好了?”
姜月二话不说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下嘴唇,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聂照心如擂鼓,在她分开之前,扣住她的后脑勺压了回来,细细啃咬着她柔嫩的唇瓣,描摹着她唇瓣的形状。
这和亲吻脸颊十分不同,心跳几乎要通过唇瓣剧烈地传递给对方,彼此的温度,喘息,鼓噪在耳膜上,引起一阵眩晕和酥麻。像秋天略过稻穗尖儿的飞鸟,轻捷得令人心痒。
这是第一次真正亲吻,两个人贴上了便双双都不会喘气了,姜月盯着聂照微颤的睫毛,嘴唇紧抿,聂照觉得两个人盯着接吻有些渗人,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心跳都快了一倍,便压住她的眼睛,自己的眼睛也闭上。
不过他也不会再多了,只好凭借本能轻轻咬她唇瓣,或是轻啄,二人一直屏住呼吸,贴着,直到憋得都撑不住了,才分开,别开头急促地喘着气,呼吸新鲜空气,不知是因为亲吻还是缺氧,一片眩晕,眼前万紫千红开遍。
姜月提了一口气,狠狠呼出去,气喘吁吁说:“宝音给我的话本子里,写,写的,都是骗人,人的,憋死了他们怎么还要说,说很舒服。我之前还好奇,现在一点都不好奇了。”她说完才觉得失言,聂照不让她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聂照目光落在她被自己咬得红艳艳水淋淋的唇瓣上,心念一动,说:“我再试试。”然后飞快地再次扣住她的头。
作者有话说:
好好好,反应这么大,下次让他穿漂亮衣服和你do。
前天凌晨一点水阀漏水,我尝试紧水阀阀芯,结果因为水阀太老旧阀芯被喷出来,炸了,叫天天不应的时候,水声大到邻居都听到了,邻居大哥一个一百八十斤的壮汉也塞不进去,后来找到总水阀才关停,房子被淹了一小半。我本来感冒好多了,应该是受惊加上浑身湿透,又严重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给猫铲屎马桶堵了……
我就应该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希望不要再有倒霉事了。
◎年关◎
大概试了两三次, 最后他俩统一得出结论,这事儿像半夜拎着锄头偷刨了邻居家两亩花生地,既累又刺激, 似乎也没什么好玩的。
聂照是懂得吊人胃口的,穿着这身衣服将她吊得差不多,却又没有完全令她欣赏尽兴,才起身将衣衫换回了原本的那一身白色。
冷不丁尝到山珍海味, 再看他换回来, 姜月陡然觉得有些素了, 还挺可惜的:“三哥你的审美变化,当真是极端。”
聂照默默系着衣带, 说:“年轻时候气盛,自然偏爱奢华艳丽, 现在年纪大了, 才懂得低调。”
“呦呦呦, ”姜月语气揶揄,“才二十出头就年纪大了,你让阿泗听到他岂不是要现在就去投江?我刚遇见你的时候, 你一剑捅在人手上的时候,可没见你低调。”
“姜月你少说两句能憋死是怎么着?”聂照那好好的忧郁氛围被姜月揭了个底朝天,他气得上前捏她的脸, 捏着捏着便自然地低下头, 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姜月捂着嘴, 眼神怨怼。她今晚嘴唇被啃得火辣辣的,像是吃了辣椒一样, 真不知道这嘴巴有什么好咬的, 下次她也咬聂照的嘴唇试试。
他们又说了一会儿话, 再分别回房间休息。
霍停云爱奢靡,所以大多数房间里都有地龙,深冬只要舍得烧炭火,便能时刻暖融融的。
聂照关上门,隔上窗,走进卧房之后,四周一片寂静,没了人闹哄哄地说话,一股刺骨的寒意竟抵得过满室温暖,从他的骨髓无孔不入地蔓延开,冻得飞快跳动的心脏一时平静下来。
长久的寂静和独处不会让人产生诸如孤独之类的负面情绪,但与所爱之人亲密欢笑之后,再走入寂静,才会感到孤独,不过好在姜月一直住在他附近,所以他期待明天太阳再次升起,也期待他们成亲之后得以朝夕相处。
他走向书桌,拉开抽屉,抽屉里躺着一叠书写好的信。
展开第一封——
“长兄!长兄十万火急!阿照敬启。
阿照在抚西遇到了十分十分奇异的事情,一觉醒来忽然记忆全失,只停留在十二岁,眼下不知如何是好,兄长收到来信务必请将近些年大事一一告知我!如果可以,请顺带帮阿照找找解药,急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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