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宫里的管教嬷嬷送来两个小陪房,被拒不说,又让她们先斩后奏到屋子里伺候着,那婢子想是有了勾主子的心,领口挂的低低的,被他一脚踹出门外。
那日后世子便遣散了所有的侍女,只留男子伺候。
纪知既不是贵女,也没有贱籍,若是能与儿子相看,日后也可做平妻,如若没有,凭琢柳之女的名声,荣王府也能多添一段善举的佳话。
七夕前,荣王府将纪知请来屋内,希望她能与世子相看,只不过这相看,传到了某些不懂事的嬷嬷嘴里,就变成了配房。
这才让纪知身着轻纱躺在那张陌生的床上。
在这一路上都未曾见一位女子,可见是无侍女服侍。
也不知世子为人如何。
纪知紧了紧身上的外披,这身长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谁知这块布料下的柔纱透骨。
父母死了,又是这层关系,便是寄人篱下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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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繁棨是早早离了场,虽说沾酒不多,但身上淡淡的酒味也令他皱眉,刚踏入院子,便叫人备了水。
二十资历尚浅,配了他守院子的活,现在主子来了,便跟在世子身边悄声说道,“王妃说给世子请了姑娘相看,让世子去书房等候。”
“拒了吧。”陈繁棨道,快步往里屋走去。
二十犹豫,“可……可……”可人不知道为什么送到去里屋了。
刚入了屋子,陈繁棨点了灯,打算更衣。
纪知躺在床上,吓得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发抖,她已不知自己身上这片轻纱成了什么样子,只是想到待会要做的事情,自己可是一概不知。
饮了点酒,这一时间尚未察觉屋内有人,待喝了一口茶清醒后,才嗅到屋子里还有一阵幽香,他多年学武,自然能感受到屋子里除了自己以为还有他人。
陈繁棨走进床边,果然看到被子被拱起,伸手一扯,只见一女子惊叫一声坐起,藕臂环抱着上身。
来不及细看,男子又是朝着人一拉,将她往地上扯,捏住她的下巴,反问,“母妃让人同我相看,竟是穿成这样看的?”
纪知一愣,随即回道,“小女不知,还请世子舍我长衫,小女这便离去。”
那瘦小的身子发抖,两眼湿漉,可见是怕了。
陈繁棨望着她这双眼睛,将她放了,坐在塌上。
“罢了,那头让你来服侍的?”
纪知点点头,直起腰跪下,也不管身上羞耻吗,答道,“是……”
“谁传的话?”
“……”纪知依稀记得那几个侍女怎么称呼那位婆子,又道,“徐嬷嬷。”
即便是盘问了一番,陈繁棨也对府内的侍女婆子不算了解,便说了好,又让纪知往前来。
“既是来服侍的,那就照着规矩做。”
先前更衣时,早已脱了外衫中衣,余一间里衣也因方才的动作系子松散,肌理分明的胸膛半露,靠在床边。
反观纪知,被扯下床后,皮肤也有些泛凉。
她娘去世的早,父亲又是男子,怎教她床笫之事?听此伏身,眼眶又湿了。
陈繁棨只当她是欲擒故纵,“脱——”
纪知低着头,将那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纱衣褪去,胸前的圆润在烛光下由朦胧变得清晰,樱桃也因冷而挺立,她仍是跪着。
“怎么?做这档子事都不会?”许是借了淡淡的酒意,陈繁棨心里虽是对今晚母亲安排的相看之事存疑,但也不想放过她。
他将人一把从地上捞起来架在床上,“不会服侍人,还来这作甚?”说罢,又捉着她的手往自己里裤边上摸去。“脱了。”
纪知才知道自己是回错了意,连忙下了床,扯着裤头要把裤子褪下,陈繁棨也配合抬起臀,这裤子一掉,直挺挺的男根便打在她脸上。
他想起那会宫里送来的春宫图册,继而捏着纪知的下巴,让脸蛋更靠近巨根,问她,“会吃么?”
小姑娘惶恐地摇头。
大手拉着她的小手摸上巨物,前后撸动,纪知又惊又怕,几次想逃,陈繁棨两腿一伸,将人圈在身下,令声说,“套它。”
纪知从未见过男子身下的玩意儿,现在自己赤身露体,不知为何身下也沁出了水,陈繁棨这个角度只能见到她那对桃乳,纪知夹了夹腿,想要将这点湿漉遮住。
她不熟练,小手摸着青筋暴起的男根,和她手臂一般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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