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女人的奶子开始猛干,男人开始动真格的时候话很少,只抿着唇,目光始终在她身上,专注又认真,林昧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都能分出一点神智被他吸引,忍不住想,沈老师要是不是个大色狼该有多好。
可惜美好的愿望终将落空,林昧大腿根的疼彻底把她拉回现实。腿交毕竟和插入不同,这又没有城里的润滑油之类的东西,磨得女人生疼,男人偏更加卖力,他下面硬得跟烧火棍似的,就是一道墙也得给他干漏。又是折磨又是欢愉,林昧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突然按着她的头顶强迫她往下蹲,林昧浑身无力,直接跪在泥地上,仰着头,被迫含住男人性器啊顶端,嘴被撑得满当当,男人还要试探着往里插。
林昧红着眼圈呜咽,手无助地抓着男人的裤子,指甲深深地掐住他的大腿,性器肿胀得快要撑爆了,龟头抵在她喉管那一刻,鸡巴突然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液,直接冲进她的嗓子口。
呜呜呜女人眼泪直流,不住地干呕,口腔的缩紧让男人更加兴奋,射精时间延长,手掌叩住她后脑尽可能地往里顶。
像是死了一遭,终于松开她时,林昧哭着咳嗽,手指伸进口中想要把精液抠出来,可是射得太深,手指只带出一点点混杂着口水的浓白色的精液。
沈知衍体贴地帮她拍后背,安抚性地抚摸,等到女人缓过来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手指探进她口中强迫她张开,再次把半软的性器插进去一截。
再帮我含一会儿,很舒服。
一会儿狼一会儿狗的,林昧真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个人好像一半是黑一半是白,又像是分割线不那么分明的灰,他高风亮节的沈老师不像是装的,现在这副色狼模样更是真的,林昧不懂他,只觉得他像是深山里的狐狸精,眯着眼睛笑一笑就能把人唬得团团转。
林昧狼狈地回到家后,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小声啜泣,她回忆自己的身世,回忆自己悲惨的经历,又想起男人的侵犯,眼泪哭湿了枕巾。
第二天一大早还是得起来干活,眼睛肿得不像话,去厕所时换垫的布,下面一片狼藉,林昧咬着嘴唇,无声地把眼泪抹掉。小宝带着饭袋上学后,她不敢出去,怕碰见虎哥,又要被人指指点点,只能在院子里收拾破烂,正好快要堆满小院了,再过几天来收垃圾的车就可以一块卖了。
直到中午,林昧心里还在恨那个男人,午饭都气得没吃两口,正弯腰收拾破烂,腿根的疼让她不得不经常起身调整,正忙着,一个小姑娘小跑进来,站在门口好半天才鼓足胆量喊人:林姐姐,沈老师让我给你送点东西
女孩声音很小,林昧回头一看,是村西头老王家的三女儿,老王家人都老实,女儿也听话,林昧狐疑地接过她手里的黑色塑料袋,转身从木筐里拿出一颗野梨送给她,半蹲着朝她笑:
谢谢你,沈老师怎么让你过来送,小宝呢?
女孩看着自己的鞋尖:沈老师说,这种东西让别人送不好,他给我钱,让我去村口小卖铺买完,再送到你家。
林昧打开塑料袋一看,里面是几包对于她来说过于昂贵的卫生巾,她已经好多年没有用过这么贵的东西,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懂人情世故,男人能想到让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姑娘买完给她送来,说明也是考虑过她的境遇。
攒了一晚上的气又烟消云散,或许沈老师的的确确是个好人。林昧叹了口气,气自己心软,转身又从木筐里拿出两颗梨:麻烦帮姐姐把这颗梨给小宝,这颗给沈老师。
玩弄人心的沈老师(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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