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在这里洗澡是在屋外,那刷牙估计也是了,水往地上一泼完事。
格蕾西直接三个全拿起,转身出去时刚好对上一脸纠结的伊尔迷。
格蕾西推开他,让让。
啊,果然,姐姐就这么直接地用了。
外面,伊尔迷蹲在格蕾西身边,看她直接挤了牙膏在他的牙刷上,从喷壶里倒了水后认真刷牙。
格蕾西刷完牙,特意又倒了一杯水,将她用过的牙刷在里面搅了搅洗一遍,水倒掉。
再手接点水抹掉嘴边的牙膏沫子,随便弄湿脸用睡裙擦干净,就当作洗完脸了。
干嘛这个表情?格蕾西终于有空理会弟弟的怪反应,她神情疑惑,你有洁癖?还是眼睛不舒服?
这不能吧,都在流星街了。
伊尔迷立刻恢复了正常面瘫表情,他知道如果继续奇怪地看姐姐,他可能会迎来本月第一次姐姐的毒打。
不,他不想被毒打,虽然姐姐很可爱,但是他并不是个M。
他语速异常标准地解释道,就是,生理课上不是说,我们出门在外,不管是和男性还是女性,都要尽量避免与他人的亲密接触吗?很多疾病,都是从口腔进入的。我呆在流星街里,可能身上已经免疫了流星街的一些病毒,但是姐姐没有一直呆在这里,贸然接触了我的牙刷的话,可能会生病
伊尔迷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格蕾西缓缓举起的拳头。
非常好,停了。
格蕾西将三件套放回伊尔迷桌上,她一屁股坐到伊尔迷的小床上,指挥伊尔迷,过来坐好。
伊尔迷乖巧地坐在了床对面的小椅子上,手摆在膝盖上。
随后格蕾西翘起二郎腿,就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你知道什么叫做,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吗?
而且我和你在妈妈肚子里都喝一样的羊水,格蕾西态度那叫一个嚣张,现在我用下你牙刷咋了?我看你是上课上傻了。
伊尔迷安静地听着,没点头也没摇头。
你还不知道吧,家里那个老师,就是爸爸妈妈雇来忽悠我们的。格蕾西又若无其事地爆雷,爷爷说了,就是看那个老爷子长得像个老学究,才雇佣来随便教我们点什么,只要我们学会认字数数和社会与自然上的常识就可以了。
伊尔迷忽然呆滞:真的吗?
???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真的有认真根据家庭教师的推荐读书学习。
至于为什么雇人来骗我们?格蕾西啧啧地摇头,不不不,被骗的只有你啊伊尔迷。
伊尔迷:
真的有本事的文化人,会来枯枯戮山教揍敌客家几岁小孩认字?格蕾西眼神同情地起身过去,摸了摸伊尔迷的脑袋,短毛还挺好rua的,真的有本事的文化人,不是在研究所,就是在大学里教书不是吗?
我们家也不是那种绑架教授来教小儿认字的粗鲁人。格蕾西用咏叹调说道,啊,我愚蠢的弟弟伊尔迷啊
再顺势轻轻戳一下伊尔迷的额头!
格蕾西内心狂喜,她终于说出了这句台词!复刻了这个动作!
虽然已经忘记了这是哪个动画片的台词,但真的好玩死了!
她在飞艇上这一周的动画片,可不是白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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