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带着燕茯苓回了家。
槲寄生做的圈环饱满,形状规整。和燕茯苓想的一样,它们被装饰在屋里可以悬挂的地方。
通过蝴蝶结打法的不同,燕茯苓看得出哪些是陆延做的,哪些是陆鹤良做的。
“好漂亮呀,”燕茯苓东瞅瞅西望望,因为兴奋,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好开心!”
陆鹤良摇着头笑,把她的围巾整理好,挂在玄关。
一个周不见,陆鹤良好像没有表现出特别急迫地想和她亲近的样子。燕茯苓眼巴巴跟着叔叔到她睡觉的房间,看着男人帮她收整行李箱的东西。
眼见求食无望,燕茯苓正在犹豫要不要自己主动一点,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
陆鹤良去了书房。
燕茯苓鬼鬼祟祟跟过去,贴在门上偷听。模糊的声音通过厚重的门穿到耳畔,语气没有和燕茯苓说话时的温和。
好像是他的学生打来的,陆鹤良说话口吻有些严厉。燕茯苓听得认真,直到声音突然消失,她贴得更紧,探耳去听。
门突然被拉开了,燕茯苓趔趄着站好,一脸无辜看着他。
陆鹤良听着手机那边学生的解释,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无奈,抬手揽着她的背,示意她进来。
燕茯苓立即上前,直到男人坐在桌前,她跪坐在他的腿边,贴着他的腿面乱蹭。
陆鹤良很快结束了通话。他低头安静地看着燕茯苓,视线始终停留在她身上,把手机随意放在桌面。
燕茯苓慢慢爬到他身上。她凑近,眼睫眨动间有很轻的风,陆鹤良的视线从她的眼睛落到她噘着的嘴巴上,没什么暗示意味,但女孩子还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她很突然地亲了男人一口。
叔叔表情未变,一贯的温和和纵容。燕茯苓有些赦然,小声对他讲话:“叔叔,我想做……”
陆鹤良喉头微动,再张口,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求我。”
他终于动了,右手轻轻放在她的腰上:“求我,茯苓。”
燕茯苓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伏在她身上逼问她,还总是在问题后面低低地“嗯?”一声,惹得她心颤。
燕茯苓清楚记得那句让人面红耳赤的答案。
燕茯苓于是颤巍巍环住男人的颈,羞得全身发烫,但对他的渴望压过了这点羞意,于是,她把脑袋埋进陆鹤良的颈窝,颤声道:“求您……”
“…求您,求您操我……”燕茯苓说得结结巴巴,耳朵已经烧得不行了。
可陆鹤良仍不愿放过她,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低声问:“很乖,……然后呢?”
燕茯苓只得愈发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前额紧紧贴在他颈侧。
“叔叔,”她道:“求您…想要叔叔用,用……”
陆鹤良看她羞得快把自己融化了,腿并得紧紧的,额头很烫。
终于还是心软,他低声道:“用鸡巴干你,是不是?”
燕茯苓如释重负地点头,可脚趾却被这句粗口刺激地蜷起来。
怎么都喜欢在调情的时候说这种话啊……
“羞成这样。”陆鹤良有些无奈地摇头。
燕茯苓看不出他的意思,只好继续眼巴巴地问:“那,那做不做呀?”
“做。”陆鹤良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掌上熟悉的柔软丰腴,女孩很放心地用温热的腿心紧贴他的指尖。陆鹤良控制不住自己朝着意乱情迷方向沦陷的速度。
这好像是第一次缩在叔叔的被子里。燕茯苓慢慢把被子拉到自己的下巴。
“想在被子里。”她扭捏着开口。
陆鹤良眼里尽是笑意,没有再说什么,掀起被子一角,整个人覆上来。
刚钻进被子,他就轻轻按住了燕茯苓的后脑勺,防止她过会儿躲。那种没什么用处的躲藏和挣扎,会让他很快有碰她下体的欲望,但陆鹤良今天,或者说现在,不想那么着急。
接吻的节奏被刻意放得很慢,湿漉绵长,舌尖,嘴巴更深的地方被吮得发痒,渴望更进一步的事情快点儿发生。
被子里空气流动得慢,光线被阻挡在外面,热意却慢慢围上来。陆鹤良留意到女孩子难耐地蹙起了眉,手原攀在他肩头,不知不觉本就变成了搂抱,轻轻用胸口蹭他。
乳尖偶尔蹭过他的,很调皮,被捏住一点点碾的时候,整个人脸蛋潮红地蜷在他身下,因为挣脱不开,辗转间露出一点点背,吊带勒着肩胛。
陆鹤良着迷于她所拥有的那种活力,青春的气息缠绕着他,柔软的金枝缚紧心脏,几有濒死的快感。
退开,听她逐渐适应前戏的呻吟,泛肿的唇微张,像脱水的鱼。身体柔软不耐揉捏,拉着他在被子里,冬天的温暖让身体变得滚烫,她叫得很好听。
陆鹤良轻轻揉着燕茯苓的腰窝,俯身,把热气呵在少女的肚脐上。
“到我身上来,”他慢慢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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