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要为他参谋一二,不能由着他胡来。
“这样吧,三日后卫国公府办焦尾宴,到时也会请你阖家前来。届时你找机会与他心平气和地谈一谈,那日府中宾客多,他当是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来。你谈过之后,我再去找他谈,能说得通最好,若说不通,咱们再想别的法子。”她道。
孟允棠想起贺砺发火的样子有些发憷,但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那天趁着府里人多,阿爷阿娘也都在,跟贺砺说清楚最为合适。
想到此,她就点了点头。
贺令芳伸手过去握住她搁在桌上的手,目光诚恳道:“彤娘,你是我贺家的大恩人,无论遇着什么困难,都可以来跟我说的,六郎他欺负你,也可以来告知我。我不一定能治得住他,但总有治得住他的人。”
“嗯,谢谢阿姐。”孟允棠此刻感觉很是复杂,像是如释重负,可心中却并没有觉着有多松快。
两人在茶楼喝了会茶,出了茶楼便各奔东西。
孟允棠去禽行买了只上好的鹦鹉,回去时路过一家卖文房四宝的铺子,进去逛逛,看到一个很好玩的物件,名叫书几,可以放在书桌上,把卷轴插在上面的铜环里一边转一边读,这样遇到长的卷轴书,就用不着“左手拉右手卷”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了。
价格还挺贵,一架要一千五百钱。孟允棠买了一架给阿爷,买了一架准备当做谢礼送给柳士白。
回到家,她让禾善和穗安将书几和鹦鹉拿回她房中,自己去了内堂找周氏,将贺砺的话转述给她。
周氏听罢,叹气道:“他若坚持,咱们也没有法子。段夫人不见我去,只怕还要上门。”
“她若再来,便让她自己去求贺六郎吧,我们已经尽力了。”孟允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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