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玖一点也没有阻止的意思,钟晴的心里终于开始焦急了起来。
这么多年,她能混得风生水起,都是因为有蜂鸟和这三蛊的原因。
如果它们直接折在了这里,她以后怎么办?
于是,她越发服软,解释道:“我没有特意控制姐夫。”
“萧玖,你也是蛊师,你应该知道,有时候,蛊师的能力会受本命蛊的影响。”
“蜂鸟蛊战斗的方式就是通过不同的翅膀震动,影响和控制对手的心神。”
这点钟晴没有说谎,然后,她又继续说道:“我作为蛊主,有时候,也会不自觉的使用这项技能。”
“你相信我,我没有恶意的,我孤身来京城,只是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落脚罢了。”
“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一定会控制好自己,绝对不会再把这样的手段用在姐夫身上。”
“你快点让你的蛊王住手吧。”
她现在心脉处已经开始翻涌,蛊虫反噬的征兆已经开始了。
萧玖的蛊王再不住手,她必定重伤!
只是,她软话都说了,萧玖还是一副老神在看戏的样子,她心中虽恨极,一时却也无能为力。
正当她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她喉间一甜。
“噗!”
钟晴气血翻涌,直接吐出了一大口血。
她有些绝望地看向几蛊,只能看到蜂鸟蛊和其他的蛊渐渐消散的身影。
她的眼神染上了仇恨,后悔,怨恨,种种情绪一闪而过。
识时务这三个字忽然涌上了她的心头。
钟晴把眼里的情绪藏好,她现在已经明白了,萧玖是个铁石心肠的,如果她表现出对她的仇视,一下个消失的可能就是她自己了。
只要能安然脱身,她可以去找新蛊,重新开始炼制。
她跟萧玖最后鹿死谁手,谁也说不准。
紫玉和碧玉解决对手,煽动翅膀在萧玖面前盘旋了好几圈,邀功的意味非常明显。
萧玖输出了一通彩虹屁,才把它们收进空间,让它们去消化能量。
这之后,萧玖才看向钟晴。
“我问你答?”
“好。”
“你身上的穴位是不是移位了?”
“啊?”钟晴不妨萧玖问的是这个,结结实实愣了一下,但随后,她点头承认。
“是,有一次,我练蛊的时候操之过急,差点被反噬,费了很大的代价才把蛊控制住,那之后,我身上的穴位好像就不一样了。”
萧玖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她继续问道:“孟卓远他们结婚之前,你是不是来过京城?”
钟晴沉默了一下后,才点头承认:“我来过,本来是要参加他们的婚礼的。”
“后来为什么没有出现?”
“我接到任务,让我把几个人支开。”
“我怕有人联想到我身上,直接就当自己没有来过,支开了那几个人后,就装作在路上出了点意外情况,丢失了行李,直接回了西南。”
“裴风歌他们?”
“是。”
“你没有下蛊,却能控制住他们?用了什么方法?”
这次,钟晴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些。
想到蜂鸟蛊已经没了,她也不觉得有保密的必要,就实话实说:“蜂鸟蛊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蚀心蛊。”
“除了能通过翅膀震动的幅度操控对手外,它产的卵都算它的子蛊,种在人身上,那人就会对我言听计从。”
“而我,常年服用它的卵,也渐渐有了一些操控人心的力量。”
“蚀心蛊震动翅膀的影像从我的瞳孔中传递给我要控制的人,对方就会对我言听计从,而他自己不会发现。”
最开始,她是被家人推着过来代表所有的叔伯亲朋参加陆怡盈的婚礼的。
她其实不太想来京城,在西南,有家里和叔伯护着,她几乎可以为所欲为。
但他知道到了京城,可没有人会惯着她。
她也不喜欢陆怡盈。
作为从小被拿来比较的对象,她对陆怡盈有种说不上来的敌意与厌恶。
而且,她和陆怡盈的生活圈子交集不多,千里迢迢过来,就只是为了送上一份贺礼,献上一份祝福,其实,她心里很不乐意。
原本想着毕竟是家里长辈的意思,她敷衍一下也就是了。
谁知道,到了京城,她才在招待所落脚,就收到了特殊的字条。
里面让她想办法把住在小院的几个人弄出京城。
她当然是有千百种方法把人弄走的,直接把人杀了也是可以的。
但是,初到京城,她也不想惹出很大的动静,被人盯上。
于是,她用了自认为最温和的手段,以自己为媒介暗示裴风歌和卫幼宁离开。
中了这种暗示的人,自己是不会有什么的感觉,他会很自然的在脑海中行成一种“就该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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